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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Blog de Patricio

Último mes del año. Iba a escribir que he cuidado mucho de mí, la verdad es que recién estoy empezando a cuidar de mí. “Recién” es un término muy relativo, siempre estoy cuidando de mí, lo que pasa es que a veces ese cuidado es muy positivo y a veces muy nefasto. A veces cuidarme es empujarme a ser mejor, a ser más ordenado, a terminar lo que empiezo. Otras veces cuidarme es procrastinar, posponer, evitar el golpe, salir corriendo, no contestar las llamadas, no empezar las carpetas, no ir a la oficina.Al menos hoy veo que todo eso es parte de cuidarme, aunque ese cuidado a veces es un cuidado que asfixia.

Subí de peso de nuevo, desde que tuve el incidente con los vecinos de la 46, rompí el hábito de salir de noche con el perro a caminar. ¿Lo retomo? quién sabe. Este mes se firmaron las escrituras de las parcelas 5, 6 y 42. Ahora tengo que programar mis fines de semana para ir a construir senderos y ver qué diseñar. La semana pasada me rompí manos y brazos trabajando en el matorral espinoso. Aún me queda la herida del dedo medio derecho, pero de a poco comienza a cicatrizar. Compré la cuerda y las poleas, compré la sierra eléctrica... son nuevos proyectos.

La Vale está terminando sus estudios acá. Esta semana por fin se enganchó bien al estudio. Saldrá adelante si sigue con ese ritmo. Se autoconoce y mejora. Se pone a mirar afuera y se pierde. Debería seguir ese mismo ejemplo.

A pesar de todo, lo bueno, lo malo, lo habitual, lo extraordinario, termino siempre teniendo un panorama optimista: seguimos adelante, a pesar de todo. Sigue avanzando, Pa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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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非普遍理性

#G #至冬行动

电影《莫斯科行动》paro。预警:女装(两人皆有)。

旧至冬落幕、愚人众解散的两年后,“公子”接到一件令他追忆过去的任务。

文件袋里有达达利亚在愚人众时的档案,钟离请他找出和战斗机驾驶有关的部分,又递去一份S-27和MG-3的对比。“主犯团伙先前正在同基金会商榷送货方案,把飞机开到交易地点的一方自然能在之后的行动中占据极大主动。他们想要自己‘提货’,试图以此压价,我们则表示能够提供后续航空燃油,和代为协调空域使用权。”钟离很快用完早餐,为自己斟上第二道茶,“我猜公子大约会对这样的‘送货’工作产生兴趣,但是请勿急于接受——仓库里的那架虽然已经反复查验,理论上仍能使用,可毕竟是早该报废的型号,与阁下拥有充足经验的三代机相比,沿袭了两种截然不同的设计路线。请务必看过材料之后再做决定。”

他们坐在沙发两侧,阅读各自的文件,窗帘缝隙处漏进来的一线阳光渐渐从桌旁爬到他的脚边。“以公子的履历,很难理解安全局错失遗珠。阁下的师长中,有人目前在东蒙德吗?”钟离忽然轻声问。

前大使的推测一针见血,达达利亚给出肯定的回答,房间便又只剩簌簌的翻页声。中午时分,他学完材料。正如钟离所说,驾驶飞机即使为了“送货”,也比赌场保安有意思得多,他想不到拒绝的理由。从另一个角度考虑,古董战斗机也不是谁都能送的货,他宁可为钟离做成这件事的是自己。

在他正要开口之时,电话响了。他听出交易的另一方在价格方面有所退让,但要求卖家尽快交货——璃月警方的嫌疑人侧写相当准确:昨夜之后,他们竟没有尽快转移,而是想着尽快赚上一笔。达达利亚怀疑他们妥协的原因或许包括团伙中能开飞机的已经落网。他向仍在通话的钟离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已经作出决定。

钟离瞧了他一眼。挂上电话后,他收好所有纸张,当着达达利亚的面锁进暗格。“先去吃饭。下午为公子预约了医院,现在刚好添上飞行员体检。”

前特工完全体会得到,钟离待他看似一如往常,可那维持得滴水不漏的距离感已经为自己放下了几分。这叫他在快乐之余产生了轻微的不忿:他们之间,璃月人似乎是彻底的领舞者。他离门口更近一些,抢先从衣帽架取下对方的长外套——口袋是空的。他悻悻然递过去,“钟离先生,”他清了清嗓子,“你对每个‘护卫’都这么好吗?”

“公子阁下,你知道的,我不需要护卫。”钟离笑着将对方想找车钥匙抛给他,然后抖开风衣披上,转身出门时故意叫下摆扫过年轻人的大腿——那种触感绝无可能仅由布料的质量造成;前特工知道里面一定藏了什么,只是判断不出具体内容。长辫随着他的动作荡开,掀起渺渺香浪,叫达达利亚想要立刻亲吻他的发梢。

他关上门,快走几步与钟离并肩而行。钟离当他是值得信任的搭档,这很好。至于其它,或许应当等到此事终了——优秀的乌鸦都知道,任务期间不谈私情。


除了被发现时常熬夜,达达利亚的体检报告显示他的状态维持得极好。交易时间定在一周之后,训练窗口极为有限,他直接推掉赌场的工作,甚至没有收拾行李,便与钟离一同前往位于邻市的仓库。出发时他两手空空,抵达之后倒是什么都不缺,基金会准备好了他们可能用到的一切,他只需要全身心投入到排满了的日程中。

前两天他复习完一本厚厚的空气动力学,第三日交易地点敲定下来,对方选了至冬宫远郊一处废弃火箭基地。他一边研究MG-3的系统,一边听钟离几个电话确认了空域通行资格。“被困在水道前的那个下午,我联系到了水宫赌场的负责人。他不相信抢劫预告,于是我们打了个赌。”他向公子解释。

“赌注就是协调空域?”达达利亚没有追问幕后之人的身份。他记得钟离试图接触赌场,认为成功率不高,且水宫遭劫后这一安排自然作废,没料到那步闲棋还有如此收获。“我当时以为……找他们未必有用。”他坦陈自己先前的想法。

钟离注视他片刻,随后垂目含笑道,“缉凶也好,考古也罢,还有外交与许多其它工作……我们总是得做许多看似无用的事;它们微不足道的影响逐一累加,或许就会左右终盘的胜负。”

达达利亚默默颔首,再次感激旁人称之为命运的某种奇妙随机性让他接到了这个任务,不仅因为得以结识钟离,或是能够单方面向摩拉克斯报恩——在愚人众被选为乌鸦培养时,他只负责执行,不参与决策;而现在,前大使愿意同他分享更高处的风景。

这天剩下的时间被他用于背诵老式战斗机的系统,为接下来的飞行模拟做准备。他在完全为了这次行动设置的模拟驾驶舱里几乎呆满整整两天,除了定时被钟离提出来,确保他正常摄入食物和获得睡眠。交易前一日,达达利亚在他的注视下完成了试飞。即将交付的是一架双座教练机,若非出于安全考虑,他定会邀请对方同乘。阳光不经云层直接透过座舱罩落在脸上,身躯随震颤的发动机共鸣,还有爬升、翻滚和降落时被几倍重力推拉的感觉——不知道钟离会不会和他一样享受?

“钟离先生,飞机运转良好,仪表读数正常,请放心吧。”他跳出驾驶舱,轻踩踏板,落在璃月人面前,摘下了头盔。

“仍须万事小心。”钟离道,“我该回至冬宫了,提前做些准备。请公子多加保重,我们明天见。”

“你要去现场?”达达利亚一惊。劫匪拥有包括手雷在内的轻火力,而作为交易地点的废弃基地内部结构复杂,视线受阻,极易发生误伤、跳弹甚至殉爆。“太危险了!而且先生目前的身份是普通外籍公民,参与警方行动本来就不合适。”

钟离抬手,将一捋被压塌的橘色头发拨回原位。“放心吧,我会留在场外提供支援。”

年轻人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也被那根手指拨得滴溜溜转起来。他送钟离上车,目送汽车驶出大门,这才回到模拟舱,重新沉浸到虚构的天空之中。


“嫌疑人太谨慎了。”从不透露真名、自陈不足挂齿而化名夷琯的助手注视分屏监控画面,轻声评论。

他们坐在距离废弃火箭基地半公里外的防弹车内。交易约定在午后二时;一点四十五分,基地外望风的劫匪同伙被悄无声息地一网打尽。同一时间,主犯携四人进入基地,不知己方已经孤立无援。

警方没有费事演戏,在他们走到预定位置时直接发起攻击。三人被当场制服,主犯和另一名嫌疑人则侥幸躲到掩体后方,与警方展开交火。显示器上,他们使用子弹相当节俭,绝不探出超过一条胳膊的身体部位。

“我们先前多少打草惊蛇。这些日子,此人同警方和我们几次交锋,也算有所长进。不过,犯罪者没有失误的余地。”钟离回答。

“以目前的形势,他们绝无可能和警方拼弹药消耗……还在等支援吗?外面已经清场——”

空中远远传来引擎轰鸣。“货”上门了。

“——是这个吗?寄希望于坐飞机离开。”夷琯说。

“我亦如此猜测。”

钟离打开对讲机,向里面的人道:“嫌疑人或许在等飞机。小心他们佯作火力不足,引诱你们缩小包围,他们极有可能携带手雷。安全起见,不妨放他们从西面离开。我在这里。”

 

TBC

 

一些无关紧要因而没有出现的细节:午饭老钟使用了璃月秘笈之暗中买单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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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非普遍理性

#G #至冬行动

电影《莫斯科行动》paro。预警:女装(两人皆有)。

旧至冬落幕、愚人众解散的两年后,“公子”接到一件令他追忆过去的任务。

“……先生竟连这个也准备了吗?!它怎么会正好被冲到这儿?”

“正如公子所说,水道泄洪令人想起洞潜时的情形,而基金会恰有一些接近使用年限的氧气瓶,我便事先放置了一些。氧气瓶的平均密度和人体相近,普遍理性而论,我们被冲到哪儿,它就会被冲到哪儿。”

这些语句暗藏着某些信息,隐迹于至冬语的动词变位之中;若是达达利亚没有如此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一定能在当时就注意到对方特意使用了第一人称和过去时态。

璃月明确反对训练与使用“乌鸦”和“燕子”,不知道钟离对这类间谍了解如何,但前特工清楚,要是他在愚人众的老师看到自己刚才的表现,一定会安排他重修课程。

在钟离身边,他好像总是急于倾吐……钟离是不是猜到了自己最后想说什么?理当如此,愚人众内部关于璃月前大使的资料形容他或许掌握了洞悉人心的仙术,而且他应该也确实看出了自己的局促,体贴地换了话题,谈起璃月方面对主犯做的侧写。

“此人睚眦必报,对金钱抱有极其强烈的渴望,并且非常享受旁人的关注。今日公子枪法入神,报销了那笔赃款,叫他功亏一篑,他的团伙必然还有动作,不会就此消失。”

达达利亚差点被夸得放下所有纠结。他捋了捋后脑的湿发,道:“我还在想今天算不算失败了……察觉他们对水宫的行动是运气好,之后要如何入手呢?这些人一定会转移落脚点吧。”

“至冬宫的璃月人有限,自会发生新的巧合。”钟离微微一笑,“前几日,有人试图通过古闻基金会租赁的仓库进行接洽,求购其中存放的一架MG-3。感谢公子拍摄的照片,我们确认她正是劫案主犯的女友。”

“他们要战斗机干嘛?”他只觉得匪夷所思。

“对方的要求是‘仍可使用的军用机,战斗机最佳’,叫我也吃了一惊。幸好他们应当不是准备策划什么惊天动地的大场面,只想做中间人,赚一笔差价。有趣的是,根据多方排查,最终购买者是受劫列车上的一位乘客。”

“他应该不介意直接同基金会交易,让我们的人直接去‘见’那些劫匪。”达达利亚立刻反应过来。

钟离颔首,认下了“我们”这个词。“璃月警方会在他们定下时间地点之后与其沟通,以免走漏消息。”

再过十余分钟,水就将灌满这片空间,现在两人已经感到呼吸略有不畅。钟离指点了几句潜水面罩的使用方法,让他尝试之后又定下联络手势,他们便不再开口;璃月人开始穿戴氧气瓶,达达利亚也将手电固定在小臂上。他最后吸满一口气,与对方交换眼神,两人一同沉入水中。

湖边长大的年轻人很快适应了水下的环境,睁眼见到钟离的刘海、鬓发和长辫纷纷漂起,伴着疏落的气泡,在角度奇妙的打光下呈现出流动般的色泽,整个画面宛如描绘某个超凡存在的降临。他情不自禁伸手,被一把抓住,拉近了递上呼吸器。

达达利亚自觉不必解释这个微不足道的误会,接过来咬住。他们无需深潜,根据先前的路线规划,这瓶标准氧气足够他们平安游到出口再游回来。他按指示既深且缓地吐吸,两次之后把这玩意儿还给钟离,屏息看他拨开头发,将咬合器含入口中。

他还来不及细想自己应当细想什么,周围便陡然一静——这里终于被彻底注满,水无法再继续涌入,影响他们的行动。达达利亚晃了晃光源,示意对方出发。

两人并肩潜泳,每隔十米交换一次气嘴。在这幽晦而缄默的水下世界,天即是地,前后难分,耳中唯余自己的心跳和呼吸。这把手电并非专门用于潜水,只能照亮眼前短短一截锥形,反射微光的气泡扑面而来,划过脸颊,而暗流从一旁温柔拂来——那是钟离拨开水体造成的动静,让他得以确认对方始终在身侧。

在乌拉尔山脉的融雪和伏尔加流域的降雨中,达达利亚渐渐失去对时间的感受。他们如此游了不知多久,直至穿过某扇拱门。泄洪仍未结束,这条通道算是位于下游,尽头便有出口。两人顺流而行,钟离又握住他的手腕,给他戴上面罩,打了个上浮的手势。

达达利亚答以“收到”,忽然反手回握过去,又改为揽住肩膀。他放开呼吸器,任它在水中扭动着咕嘟冒泡,另一只手捏开对方下巴,侧头贴上双唇,渡去一口新鲜的氧气。

他的心跳得太快了,以至于鼓膜都被泵来的血液有节律地敲响。唇上触感柔软温热,与他严丝合缝。几万条胡思乱想相约在同一时刻冲进大脑——他开始忧虑自己的屏息时间会不会因为心率失控大大缩短,又能否支撑到两人浮上水面;他还觉得舌头这个器官从未拥有如此强烈的存在感,必须全力控制它不要探向不该去的地方。

像是过了几秒,又像是过了一辈子,钟离将手按在他背上。这一按仿佛将他的心脏按回了正常工作速度。随后上身压力一轻,他忧虑之事没有发生——他们都浮出了水面,得以正常呼吸。

强行捏造的理由不复存在,达达利亚缓缓松开对方。钟离睁开眼睛,又眨了眨,水珠从睫毛上滚落,他顿时不知道这时候该说什么。那当然算不上一个吻,可一切都昭然若揭,没有什么需要解释。

“谢谢?”钟离道,话音里带了一丝笑意。

“……我的荣幸。”他把头发向后抹去,真心实意地回答。


年轻的璃月警察在地面隐蔽处等待,见到他们时明显松了口气。简单交换情报之后,他将车留给两人,自己骑着摩托走了。主犯和他的同乘者杳无踪影,不过另外两名嫌疑人被守株待兔的警方逮个正着。如果不出意外,天亮之前应当就能从他们口中撬出新的情报;小警察正是赶着回去参与下一步行动。

达达利亚第二次宿在基金会。这夜发生了太多事,他来不及一一思量,便在霓裳花香里坠入沉眠。醒来时已天光大亮,他换上钟离借他的衣服,一套款式简洁的衬衫长裤;他俩身材相仿,只是肩膀稍窄,叫他看起来像个窜得太快的青春期学生。

他有点儿期望在茶水间看到钟离,再次品尝一碗卧了蛋的面条,但那里空无一人,桌上放了两份相同的三明治。恐怕又是摩拉克斯那些来去无踪的手下。他饥肠辘辘,烧水烹茶,吃掉了多半是为自己准备的那份早餐,钟离仍然没有出现。昨夜的一切都仿若梦境,回忆起来如同隔着轻软的晨雾,太阳一照便只剩下唇上幽灵般的触感。

那若有还无的温度叫他没法再毫无顾忌地探查这栋小楼。

钟离一丝不乱的办公桌突兀地摆着一个文件袋,或许是和三明治一起到的,而他从书柜里挑了一本至冬语的璃月神话考,倒进沙发看了起来。在他读完序言之前,楼上传来洗漱的响动。他起身,按照此前查到的方式泡上一壶绿茶,又加热了三明治。

“甘而不涩,馥郁如兰。”钟离抿一口清亮的茶汤,带着几分讶异冲他微笑,“要沏出这样的口感,颇需一番功夫。公子费心了。”

“乌鸦”会练习如何凭空脸红起来,但达达利亚现在只希望自己学过相反的。他跟着啜了一口,指望从中领会那种从未体验过的香气。

幸而前大使从不叫人难堪。“可以劳烦公子把我桌上的文件袋拿过来吗?如果有的话。”他道。

“钟离先生,吃饭的时候看东西不好。”达达利亚说完立刻意识到,自己不知怎么拿出了对待幼弟小妹的态度。

“那请公子先替我看一遍吧——有几份材料本就与阁下有关。”对方从善如流地回答。

 

TBC

 

下集预告:公子转行送外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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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Licht ist leicht

Blau ist die weibliche Farbe. Sie steht für das Element Wasser, den Mond, ist fließend und kühlend

Rot ist die männliche Farbe. Sie steht für Feuer, die Sonne, Stärke und wirkt wärmend. Bei Naturvölkern ist es noch so.

Zur besseren Übersicht:

männlich weiblich
Klinge Dreieck d. M. Kelch Dreieck d. W.
rot blau
Sonne Mond
Mars Venus
Feuer Wasser
wärmend kühlend
stark/statisch fließend
fest weich
intellektuell intuitiv
logisch kreativ
analytisch ganzheitlich
wissenschaftlich fühlend

Die weibliche Energie wirkt kühlend und beruhigend auf das erhitzte Gemüt der Männer, welche in alten Erzählungen nach einem langen Tag der Stärkedemonstration und Jagd nach Hause kamen und sich an der Schulter ihrer Frau ausruhten.

Im Pentagramm mit den Elementen ist die Symbolik leicht erkennbar:

Pentagramm

Die Kirche / Satanisten haben die Farben vertauscht (Pentagramm gedreht) um die Energie zu schwächen. Rot ist die niedrigst schwingende Farbe und steht für Sexualität und Satanismus. Sie wird heute falsch als die Farbe der Liebe interpretiert. Valentin sei Dank.

Grün ist die Farbe der Herzensliebe. Das Herzsymbol leitet sich von alten Abbildungen mit Efeuranken ab. Grün ist die mittlere Farbe des Regenbogens und die Farbe des Herzchakras (Anahata Anahata), welches ebenso der energetischen Mitte des Menschen entspricht. Es ist außerdem die wichtigste Farbe für die menschlichen Augen.

Hier ist auch das Zusammenspiel der Farben blau für das weibliche, rot für das Männliche und grün für die verbindende Herzensliebe ersichtlich: Human Brain Farb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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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非普遍理性

#G #至冬行动

电影《莫斯科行动》paro。预警:女装(两人皆有)。

旧至冬落幕、愚人众解散的两年后,“公子”接到一件令他追忆过去的任务。

醒来时,达达利亚发现自己靠在墙角——坐在靠着墙角的什么东西上,水浸着脚踝,浑身都在滴水,头发倒只是湿漉漉的,大约被擦拭过。眼下已是六月,寒意却渗入体内,驱散了意识上的迷雾。

先前的记忆渐渐恢复。他活动了下四肢,确认它们仍在工作,然后环视周围。这片空间仅有一处光源,正由钟离握在手中;他的影子被投在穹顶上,放得极大,落在水面的反光里,宛如仙境的神明。

令人联想到神仙的璃月人站在一道闸门前,右手执一把左轮,对着门缝开了一枪。达达利亚一惊——枪声在他耳中只是闷响,仿佛从极遥远的地方传来;之前的爆炸显然对他的听力造成了些许影响,希望只是暂时的。他反省自己没有及时戴上头盔,一边扶着墙踩住地面,摇摇晃晃地从报废摩托上站起来。

钟离注意到他发出的动静,转身说了什么,沿着墙边淌水走来。前特工学过唇语,只是此地光线不佳,只能勉强看出他让自己别动。他没有动,于是被上上下下捏了一遍,检查是否存在外观上看不出来的伤势。

除了脑壳里还在嗡嗡作响以及三五处淤青,达达利亚自我感觉没有任何问题。手雷的杀伤范围与地平面呈一个夹角,看来他们及时借水体躲开了弹片、冲击波和敌人的补刀。然而现在庆幸为时过早。那道闸门是典型的人防工事形制,理论上甚至能够隔绝空气,无法从外侧打开,也绝无可能以轻型枪械破坏——至冬宫地下水道的一部分曾被用作军事目的的传闻居然是真的。时间和潮湿的环境或许能让边缘产生磨损,不过既然钟离没有成功,他也不必尝试了——虽然一时认不清左轮的具体型号,但他看得出对方用的是大口径马格南子弹,火力强于他的自动手枪。

而这不是唯一的坏消息。他们准备的地图并不包括这道闸门。更糟的是,达达利亚刚站起来时,水面大约位于大腿中部,现在已经涨到腿根。钟离先前把失去意识的他安置在拱门一侧,因为若是离开这片三角区域,人根本无法在急流中站稳,更别提穿过拱门前往“上游”地带了。

他看到钟离说,他们被冲得挺远,大约在那张地图的左下角之外;说嫌犯一时确定不了他们的位置,釜底抽薪合上了闸门。后面的内容他没看清,因为钟离同他并排坐下。璃月人将手电挂在车把上,灯光映着水道,仿佛通往未知之地。

前大使卸任之前就以处变不惊闻名政界;他对此印象深刻,因为璃月语材料以两种他认为截然相反的方式使用某个意象描述其人:既称他安如泰山,又赞他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如今达达利亚明白它们皆无夸大。相识以来,他从未见过对方展现任何强烈情绪,尽管他们遇到的不算什么寻常状况。钟离的自我仿佛拥有比拟山岳的质量,任何风雨都无法撼动。这份从容当然来自他的资源与实力——想起自己应征的“护卫”任务,达达利亚眼下觉得这个藉口实在说不上有多高明。不过他确实成功保护了一次钟离,虽然他也无法确定那是出于职业道德,还是别的东西。

水又涨了一些。他不知道泄洪何时结束,届时他们是否拥有足够的空气,或是这儿会被彻底淹没……此处层高不如赌场附近,按照的流速,灌满整个空间只需要一个多小时。这会是他的最后一个任务吗?达达利亚侧头瞧了瞧自己的临时搭档。钟离之前同他一起落水,但也许是戴了头盔,只有长辫湿透了,粘在同样湿透的机车服上;他没有流露一丝不适,神态甚至称得上安闲,即使在这样生死难卜的时刻。

“钟离先生,目前我听力受限,我们是在等什么吗?”他忍不住问;自己的声音仅仅透过血肉与骨骼而非空气传来,与平时格外不同。

钟离贴近他说了些什么,他只觉得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见他还是没有听清,对方微微蹙眉,点着头比了个手势,又慢慢地说,回到地面之后必须及时检查头部。

达达利亚看懂他留了后手,只是没有万全的把握。“回到地面”的承诺令他松弛下来。水不断灌入这片空间,理应伴着哗啦的响动,但他耳中唯余一片寂静。这片寂静给了他奇异的安全感,仿佛可以将所有心事和盘托出。

“钟离先生,等的时候听我聊几句吧。”他自顾自说了下去,“这儿的情况让我想起一个……故事。”

他要说的“故事”开始于半个世纪以前。那是卫国战争的第三年,有一个格外漫长的寒冬,至冬边陲一个名为海屑的小镇被切断了补给。一位普通的镇民裹上最厚的衣服,加入了大家自发组建的运输队。

海屑临湖,镇上不少人有冰钓的爱好,然而那个冬天,湖上没有一个钓洞——鱼早就在夏秋时节捕捞殆尽;更重要的是,冰面需要保持完整坚固,以承受改装摩托车和其上物资的重量。

那位年轻的镇民很快凭借领袖魅力和驾驶技术成为一支小队的队长,一次又一次引导车队送走情报,带回食物与弹药。然而某回任务中,意料之外的暴风雪袭击了毫无防备的运输队。狂风里上下都难辨,天地间只剩一种颜色,湖冰上积起车辆难以通行的厚厚的雪。经验丰富的小队也迷失了方向,错误地拐去一条支流。小队长作出当时唯一可行的选择:她带着其他人进入遇到的第一个山洞。

“这支运输队和居民苦苦等待的食物再也没有出现在海屑镇。有人怀疑他们逃往早已投降的邻国,甚至干脆投了敌。”达达利亚轻声说。水已经涨到两人必须站直的程度,在其中讲述极北的风雪叫他打了个寒噤;钟离见状踏近一步,抬手揽住他的肩,他顿时忘了下一句是什么,好一会儿才接着道:

“五十年后,古闻基金会向至冬官方捐赠了几具遗体。摩拉克斯在一处水下洞窟发现了他们,并从地形状况推测死因是遭遇空袭后部分通道沉入水下,洞内氧气逐渐耗尽……他们身边堆放着补给,仅仅消耗了极少食物。其中两位给自己的儿女留下书信,大家藉此确定他们就是海屑镇当年失踪的运输小队。

“运输队员不是战争时期的在役军人,至冬当时对这种情况没有任何抚恤,但是摩拉克斯为他们求得烈士的荣誉,又为他们的后人争取到了一笔奖金。”

达达利亚没有详叙那份嘉奖如何为他的家庭解了燃眉之急,让他的弟妹不至于自此辍学。“先生应该猜到了吧?那位小队长就是我的外祖母。总觉得我们眼下的情况和她那时有点儿像……不过我比她要幸运多了,”他俯在钟离耳边,忍不住收紧环住对方腰肢的手,“毕竟我——”

哐啷。

有什么金属质地、体积不小的东西被水冲了进来,撞到某面墙上,发出惊人的响动。达达利亚条件反射地转了半圈,把人护在自己和墙角之间。

“听力恢复了?”钟离拍了拍他的上臂,示意他松开,“别动,我去看看,说不定会是好东西。”

他向外游出几米,立刻被水流带往闭锁的闸门处,然后埋身下潜。防水手电映出他的身形,这道优美的影子迅捷地刺向水底深处。不到一分钟,他提着一个长约半米的黢黑物件重新出现在达达利亚的视野中,仰头出水换了口气,沿墙缓游回来。

“借幸运的公子吉言,后手到了。”达达利亚接过他手中的氧气瓶时,他含笑道。

 

TBC

 

下集预告:在雪中,在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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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 #至冬行动

电影《莫斯科行动》paro。预警:女装(两人皆有)。

旧至冬落幕、愚人众解散的两年后,“公子”接到一件令他追忆过去的任务。

“晚上好,耶娃,萨沙,尤里,安德烈,还有萨沙。”达达利亚一路招呼自己的赌场同事,和他关系最近的第二个萨沙屈肘和他在胸前握了握手,“红标?喝了几瓶?”

“就半瓶!”萨沙挥了挥手,顺势勾了上来,同他挨肩搭背地走向更衣室,一边压低了声音,“上次你说接了摩拉克斯的活儿,干得怎么样?见到人了吗?听说他是拉斯普京转世。”

“怎么可能!”达达利亚喷了,决定用谣言打败谣言,苦于没有特别好的灵感,“摩拉克斯是个绝世美女,但没有人记得住她的真容。他们说她师承璃月仙人。”他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提到某些奇幻存在的时候,新近结识的璃月人的脸不知何故浮现在他脑海中。

“哎,有道理啊!所以摩拉克斯这么重视璃月。这个说法比拉斯普京靠谱多了。”萨沙当然没有真信。

有人从更衣室里出来,闷头走路,若不是两人及时分开就被撞上了。“小心。”达达利亚扶了他一把。那人冲他僵硬地笑了笑,立刻耷下嘴角,低头离开了。

是一周前加入赌场的门迎。

“诶他是怎么了,刚来没多久就犯错了吗?”萨沙扭头瞧了一眼,“说起来,上次我们聊过的那个美女客人,和一个璃月人一起来的,就是他的姐姐。”

“咦,那么他是因为拉到‘大客户’拿到这份工作的吗?介绍姐姐的男友来赌场,怎么感觉不太对头……”达达利亚耸了耸肩,将方才手心沾到的对方的冷汗擦到裤子上。

劫案主犯的相关之人表现出异常状态,训练有素的特工自会产生某些联想;即使可能性不高,也要制定相应的行动计划。更换制服时他刻意拖延,在旁人离开后给钟离的寻呼号码送出留言。

“今夜或有行动。”

他巡视时见到门迎频繁看钟,心里多了几分把握。门迎的姐姐没有出现,赌场中也没有璃月面孔,如果达达利亚猜得不错,他们果真要在几小时后实施抢劫,恐怕会发生在错综复杂的水道中。

幸好钟离已有准备,他也记下了附近的地图,还一同规划过离开地下的点位与回到地面的路线。轮班结束后,他穿上静音防滑的鞋套,备上大量子弹,走到先前两人认定适宜盯梢的位置。此处无人,潮湿的地面难以留下肉眼可见的脚印,达达利亚等了片刻,退回可以作为掩体的转弯处,手插在口袋,隔着外套内衬握住一支枪。

“……我是列车劫案的线人,你们手里的主犯照片是我提供的。我认为今天天亮之前他们或许会采取行动。”他用璃月语和至冬语各说了一遍。

须臾之后,有人打开手电走出来,朝他的方向亮了亮空着的手。

这是位同他一般年纪的年轻人,靠近看清之后,达达利亚立刻明白了之前钟离所说的“警察气质”是什么意思。他确认嫌疑犯今日没有在附近出现,说明自己的判断,建议对方直接在某两个出口安排人手守株待兔。

又有一人离开隐蔽之处,看起来年长得多,达达利亚认为他可能是专案组的话事人。他听出了什么,同至冬人大力握手,感谢他提供的地图,又询问接下来要做什么。后者连忙否认,表示绘制者另有其人,以及准备再去别处看看,尽量确认更多信息。

达达利亚心知被怀疑同时为两边通风报信,主动请他们回到地面之后向安全局确认自己的身份——虽然目前他怀有成见,认为安全局也并不那么可靠。对方深深看了他一眼,请他保重,他们便就此别过了。

他往回走,以赌场为中心点向外棋盘式搜索,为了保持安静速度不快。二十几分钟后,他在南面稍远之处听到了隐约的人声。这无论如何不像客人会去的地方。

水道的拱廊天然提供回声与混响,将远方的对话扭曲成传说中邪物的轻喃和疯人的呓语,因迷宫般的结构显得左右游移、漂浮不定。他又花半个多小时方确定对方的位置,于两个转角开外停下,摘下多少有些影响行动的鞋套。

已经没有隐藏的必要了。这个距离下,再细微的动静也会被空间形态放得极大。

现在达达利亚能够确定,对方使用的正是璃月语——这基本证实了他的猜测。他们位于通风井旁,变音效果尤为明显,他从嘶吼般的对话里分辨出三个男声,又从只言片语中将他们的计划大致拼凑成型:每年汛期,每隔半月,赌场会将营业收入投放在水道某处,让凌晨开闸放出的水流将之冲到特定地点,各次不同,从而避开官方征税和黑吃黑;这些胆大包天的劫匪同样分析过地下布局,已经掘出一条新的通路,确保那个装满现金的防水包裹一定会行经该处,被他们截获。

简单又复杂的方案,达达利亚如此评价。

差七分钟到三点,他开始调整呼吸。竖井造成的特殊音效完全破坏了他估算发声之人位置的可能性。三名敌人,都带着枪,他有把握在照面时干掉离他较近的一到两个,剩下的或许可以引到专案组的埋伏地点。唯有一点仍有遗憾——钟离始终想要把人活着送回璃月接受审判。达达利亚并不认为这位技能储备不亚于一流特工的前大使会在目前的抓捕条件下强求,只是他完全理解对方的想法,也希望自己能够全力为他实现。

水声骤然大作。三点了。

达达利亚同十余米之外的劫匪一同静静等待那个包裹顺流而来。

劫匪几人忽地发出欢呼,他立即开始行动。急流汩汩,盖住了他的脚步声。绕过第二个转角,达达利亚举枪,发现自己的判断出现了两处严重失误。

对方共四人,骑四辆摩托,其中一人之前未发一言。他们全部蒙面,一人背着背包,以普遍理性而论极有可能就是主犯。达达利亚扣动扳机,一枪命中他的座驾,一枪打到位于他们之间的另一名劫匪腿上。他用至冬语高喊“他们有车”,作出自己仍有帮手的假象,跑动着左手撑了一把栏杆,翻身跃上绕墙而上的楼梯,寻找掩体和更好的射击角度。

疑似主犯跨到同伴车上,示意另外两人分头行动,接着反应过来:“那小白脸一个人来的!干掉他再走!”

就在他准备卧倒之时,楼梯尽头的上层通道竟又传来马达声。所有人都仰头举枪,而达达利亚在看到来人后心头一震,将伸出的换成了未持武器的左手。

新登场的骑士戴着头盔,玻璃钢的反光叫人难辨面目,不过他认得出头盔后缘飘出的长辫,发梢在下方车灯的照明下渗出一点金光。

射灯为不速之客在弧形砖墙上打出巨大的交叠的影子。他控制车轮在楼梯扶手上轻点,前特工借着这不足一秒的间隙被拉上后座,随后油门拧转,引擎轰鸣,机车划出一道抛物线,同巨影一起扑落。数枚子弹击中墙面,被弹开或是嵌入其中。一些砖片簌簌落下,而他们在钟离的预判下毫发无伤。

背包劫匪见未建功,催促担任司机的同伴驱车离开,钟离也载着他紧缀其后。水已漫上地面,三架摩托在宽仅一米的渠边窄道上飞驰,掀起重重水幕,全数浇在他们身上。三台发动机吞吐燃油,声浪在穹顶与水面之间反复振荡,整个隧道仿佛化作庞然野兽的内腔,而这野兽正在尽情宣泄自己的伟力;若是有富有想象力之人身处附近,想必会为至冬宫地下水道的轶闻添上一笔。

肾上腺素的作用下,达达利亚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在引擎咆哮中反而异常清晰。钟离用至冬语让他戴上备用头盔,他则以影响战斗为由暂时搁置,一手环住临时搭档的腰,扭身与追赶者交火。他们不断转弯,视野中仅剩飞掠的石砖与升腾的水雾;于大多数人而言,此时开枪通常最多起到干扰与威慑的作用,而前特工在脑海中复现出水道地图,默默推演下一个拐角的位置、与后车的距离、钟离驾驶的风格……

砰。

弹仓里最后一枚子弹瘫痪了身后的机车,那两人被惯性甩飞出去。

他为自己吹一声口哨,回正身体,更换弹匣和瞄准对象。“打他的包。”钟离说。比起座驾和身体部位,这是更容易命中的目标,不过仍用去他半打子弹——其中一枚擦过锁扣,另一枚打断背带,背包里上百卷现金应声倾倒而出,落入水中,化为废纸。

“啊——!”接着是几句咒骂,两种语言都有。对方显然被激怒到极点,转头冲他们打空了弹匣。两侧没有闪避余地,钟离毫无规律地加减车速,达达利亚不得不俯身贴上他的后背,双手搂紧那截窄腰。

然后车身一震,浓郁的汽油味弥散开来。他们的摩托被击中了。

“准备跳车。”钟离道。

身边就是水渠,落在其中算得上安全,可达达利亚抬头却见那人掏出一颗水果状的东西,从上面咬下什么之后朝他们丢来。

“——手雷!”

昏迷之前,他紧紧抱住身前的人,尽力护住对方要害,两人一同坠入水中。

 

TBC

 

拉斯普京,沙俄神父,末代沙皇尼古拉二世时期的神秘主义者,被认为是“祸国妖僧”。

下集预告:战争的儿女会走进自己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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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Lo spazio intermedio

(articolo pubblicato quasi contemporaneamente su L'isola di Ula-Ula.)

Medium è morto. Almeno per tutti quelli che non scrivono in inglese. La piattaforma a un certo punto ha iniziato a chiedere soldi. Non per la manutenzione della piattaforma stessa, ma per pagare chi realizzava i contenuti. In inglese, ovviamente. E neanche tutti, ma con criteri che non sono mai stati chiariti, almeno fino a che sono stato dietro alle e-mail che venivano dalla piattaforma. Certo, quello che scrivevo in questo attacco era vero nel 2020, e fondamentalmente mi pare che continua a essere vero ancora oggi. E per scrivere questo post, che è di fatto quello inaugurale sul mio arrivo qui su noblogo, sono andato a curiosare un po' proprio su Medium, scoprendo che dei blogger italiani, uno degli ultimi ancora presenti lì è l'amico Peppe Liberti con un post di ormai giugno. Onestamente, per come avevo intenzione di utilizzare Medium, abbandonare quel luogo internettiano non è di per sé un dramma, per cui ora che da Lo spazio intermedio mi sono spostato qui, su questa Isola di Ula-Ula, penso di proseguire con il programma che mi ero prefisso: recuperare, con le opportune modifiche, i post pubblicati su Medium e riempire l'isola di altri contenuti, cose di facile scrittura come per esempio i recuperi di vecchi post che la facevano da padrone sul mio account di Medium. Tra l'altro ho potuto importare non solo quanto pubblicato, ma anche quanto scritto in bozza nel precedente spazio, per cui potrei riempire questo noblogo con maggiore costanza rispetto a qua.name.

Per cui... Medium è morto. Lunga vita a WriteFreely.

#scrittura #fediverso #medium #writefree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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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非普遍理性

#G #至冬行动

电影《莫斯科行动》paro。预警:女装(两人皆有)。

旧至冬落幕、愚人众解散的两年后,“公子”接到一件令他追忆过去的任务。

楼梯上没有掩体,钟离第一时间将嫌疑人拉倒伏低,袭击者竟不依不挠,接连开枪。他感觉到手下身体不规则地痉挛,心知不妙,尽量贴着墙面拔枪回击。

“先生,这边!”他的车从侧面跃上门前台阶。达达利亚摇下车窗射击,这个角度礼帽男子全身暴露,只得退回洗手间内。

在他的掩护下,钟离把受伤的嫌疑人送进后排,在大理石地砖上留下一行血迹。“去最近的医院。”他道。

“坐稳了!”达达利亚打满方向盘,一脚油门再度飞出。已经接近下班时分,路上的车开始多起来,他无愧于介绍人对其驾驶技术的赞誉,操纵这辆性能寻常的轿车在车流中穿梭。

钟离为已不动弹、只会嗬嗬作声的伤者系上安全带。此人胸腹中弹,血流如注,他摘下手套,牢牢按住对方,在受创处塞入手帕作为应急处理。子弹在体内撕出一个空腔,这种伤势凶多吉少,能做的也唯有低声安抚:“嘘……我知道很痛,痛说明还活着。保持清醒,和我聊聊你‘大哥’如何?他接下来是不是要抢水宫赌场?”

砰——

“什——对、对,赌场……水,想喝……渴……”

——口渴是失血过多造成的生理感受。

就在嫌疑人开口的同时,子弹擦着后窗一角飞过,而他近乎意识模糊,甚至没有对枪声和玻璃碎裂的声音作出反应。达达利亚待他话音落下才语速极快地说:“开枪的家伙跟上来了!我认得这张脸,是至冬有名的……佣兵。”

袭击者开的是一辆越野车,为了追赶他们已经造成了一起小型车祸。两车之间仍有几辆旁人座驾,相对位置又在高速变化,钟离选择暂时不作回击,继续关注伤者的情况。如他们先前所料,此人并不了解匪徒团伙下次行动的具体计划,只答得上自己的姓名;被询问“大哥”的身份时,他和着血沫吐出一个字,然后便陷入了永恒的缄默。

钟离探过他的颈侧脉博,深深吸了口气,“不用去医院了。往城外开。往人少的地方开。”

达达利亚先后轻点刹车油门,顶着红灯钻过车隙,漂移驶入一条小路。刚才的追逐中,袭击者又开了几枪,所幸没有命中他们的车,希望也没有命中别人的。他认同自己这位临时搭档的行事理念,却也必须出声提醒:“先生的车不如那位,路况好的话就要被追上了。他很可能直接撞过来。”

后视镜里暂时没有对方的踪迹,但他相信钟离不会立刻忘记那圈气势汹汹的保险杠。

“无妨。”钟离注视车后,一边解开嫌疑人身上的安全带,似乎是要将他放到地上。

越野车终于拐进这条难以变道的小路。“放松侧头。”一只手忽然从后排伸过来,湿而凉的手指按在他的颧骨上。前特工来不及思考,克制本能顺着这个力道歪过头。下一秒,一枚子弹贯穿了前后挡风玻璃。

——从弹孔的位置粗略估计,若他没有避开,现在至少会丢掉一只右耳。

“我的枪之前打空了。今天去安全局,怕他们有意见,没带备用弹匣。”手收回去了。达达利亚喘了口气,继续汇报。他脸上发冷,随后意识到那是钟离留下的死者的血。

钟离没有作声,仅以行动说明——至冬人从后视镜看到他单膝跪地,身形随着汽车震动而摇晃,仍能毫无滞涩地开启某处机关,抬起血迹斑斑的后座,从暗格中提出一个长型箱盒,又在复位的坐垫上取出盒中物件。

一支应当是改装过的AK-47。

小路即将驶到尽头,达达利亚利用那儿的街心雕像接连做出假动作,误导袭击者转到错误的方向,将人甩开百余米,又通过连续换线避开对方射击。后视镜中,钟离一一检查保险、弹匣、倍镜,他忍不住开口:“可以让我来吗?……那家伙以前也是愚人众。”

就在他说出自己曾经所属组织的时候,此前压抑在心底的愤怒、怨怼、不甘……无数难以言明的情绪酿成的无名之火骤然爆发。旧至冬解体后,他始终不愿再经过那幢大楼。它曾为愚人众驻地;如今的至冬联邦安全局是肢解了愚人众、在它的尸块上生长起来的。这样一个负责国家安全的机构,竟然放任一名前身成员——多半出于金钱关系,持枪闯入,当众射杀跨国重案嫌犯,最后甚至无力阻止此人全身而退,纵车追击。

达达利亚不知道钟离能否理解自己下半句不算理由的理由,但他已经在为这个毫无专业素养的任性请求心生愧意。

而钟离道,“好。”

这个回答暂时抚灭了那股心火。

璃月人在全速飞驶的汽车上从后排侧身滑入副驾驶席,其姿态中的闲雅同他乔装前往水宫赌场时随手从侍者托盘中端起一杯香槟无异。他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协助达达利亚越到后排,随后转移到驾驶座上,重新踩满油门,期间车辆仅仅是减速片刻。

“先避开油箱打发动机,位于中央偏左。再打前轮,左右皆可。”钟离说。

他们眼下位于通往城外的高速,越野车凭借自身马力已将两车距离拉近到不足百米——也恰好在“公子”的优势射击距离之内。他端起枪,匀速吐出一口气;在这几秒钟里,他忘记了旧至冬,忘记了愚人众,忘记了如谜的摩拉克斯和临时搭档,忘记了腿边正在失温的尸体和即将干涸的血迹。

砰。砰。

达达利亚完全领会了钟离的用意:先让对方失去动力,以免座驾在高速下失控,伤及无辜路人,又或者是罪有应得的司机。他屏息瞄准,扣下扳机,然后调整被后坐力推开的身体。子弹命中,后车开始减速,钟离也适时松了些油门,保持两者距离大致不变。第二次点射打爆了右前轮,对方在公路上旋转侧翻,后方一辆货车急打方向盘避开,摇下车窗冲他们破口大骂。年轻的前特工却是不恼,向他双指敬礼以示歉意,倒也没指望能被看到。钟离平稳掉头,尚未在越野车前停下,他便开门跃出,第一时间前去控制司机。

检查过油箱,确认没有泄漏和爆炸的风险,达达利亚拖着失去意识、被自锁束带反绑起来的袭击者往回走。钟离正从车上下来。他收好电话,脱下血污的长风衣,打开后车门为死者盖上。

“这辆车要送修了,会有人来同我们交接。”他说,一边和达达利亚一起搜了昏迷杀手的身,收走所有枪械、刀片和未知药物,这才送进后排,同他的受害人作伴,“此人先交给璃月方面,问完还给警察,公子没意见吧?”

公子没有;至于至冬警察,但凡他们立刻出现,都有资格产生一点意见。

也不清楚是钟离已经知会过谁,还是警方真的如此失职,先到的是救援轿运车。司机操作设备,放下一辆新车供他俩使用,又吊走越野车和钟离原来那辆,全程不曾露面。达达利亚提出仍由自己驾驶,上车后发现车里竟然为他们准备了清洁用品和换洗衣物。

他对着后视镜慢慢擦掉了脸上的血迹。

一路上前大使又拨两个电话,第一个似乎是要求那位安全局副局长暂时宣布杀手在逃,尽量麻痹他的雇佣者,第二个是请人居间为他接洽水宫赌场幕后。聊完之后钟离同他解释,今日之事恐怕会打草惊蛇,不如尝试与赌场一起做局,安排一次适宜抢劫的“疏漏”,引人入彀;与此同时,公子也不应放弃继续自行调查。

达达利亚自无不从。肾上腺素还在他的体内燃烧,沿着神经留下快乐的灼痕。这是少年时代的他想象中,自己加入愚人众后会过的生活;然而直到愚人众解散,他都不曾得到外勤的机会。

此刻正是日落时分,他们被困在下班的车流中寸步难移。回想方才身边这位临时搭挡明显的纵容和默契的配合,他忍不住在温暖而飘飘然的微醺感中转头询问,轿运车司机是不是摩拉克斯的人。钟离没有回答;他的侧脸在夕阳的煌煌金光下显露出一种似笑非笑的神情。不知何故,达达利亚认为他并不介意自己的试探,不论这一次还是昨夜的基金会之行。

他开始觉得,这次任务不止有与摩拉克斯搭上线一个好处。

 

TBC

 

下集预告:飞车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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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Blog de Patricio

QUién sabe qué depara el destino, pero quería dejar constancia de que este fin de semana pasado y este fin de semana estaré viendo parcelas en Los Aromos. De hecho, Namur ya se compró una con la Pauli y una para ella, que entiendo que es para dejármela a mí. Pero yo ahora vi otra, una parcela de 2 hectáreas, que si bien es puro cerro, está muy barata.

Quiero creerme y por una vez hacerme caso en mis predicciones. Vamos a ver qué sa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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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نویساک

مدتی است ذهن مرا سخت مشغول کرده است. بیش از همیشه نیاز به آن را احساس می‌کنم. با این‌حال، دقیقا نمی‌دانم چیست. به دنبال یک تعریف جامع و مانع هم نیستم. کافی است کمی مرا از بلاتکایفی دربیاورد، پس از آن قول می‌دهم هر کجا نیاز بود، آن را ویرایش کنم.

چشمانم داشت گرم خواب می‌شد اما ذهنم درون جلسه روان‌درمانی امروزم می‌گشت. رسیدم به آن «فلسفی زیستن» چونان یک سبک زندگی، یک بینش، یک شیوه تفکر، و انتخاب. تناقضی که میان «فلسفی زیستن» و رفاه مادی و شغل پردرآمد وجود دارد. نقطه آغاز همین جاست. من می‌دانم که پرداختن به «چراهای» زندگی نیازمند زمان و تمرکز بسیار است، چنانچه پیگیری یک حرفه و شغل پردرآمد. از طرفی انتخاب یک راه، یعنی انتخاب نکردن راه‌های دیگر. با اینکه می‌بینم چگونه دل در گرو اندیشه فلسفی دارم، نمی‌دانم چطور می‌توان فلسفی زیست. امروز بی‌تا برای من توضیح داد که این پرسش خود یک پرسش فلسفی است. فلسفه نمی‌تواند چیزی جدای از زندگی باشد.

من می‌بینم که دشوار است در مقابل سبک زندگی پرلذت اطرافیانم مقاومت کنم. اما اینکه چنین میلی وجود دارد، آن سبک زندگی را برای من موجه نمی‌کند. راستش من آدم لذت طلبی هستم، مشکل اینجاست که من پرتوقع ام. من به دنبال چیزی بیش از لذت‌های زودگذر مادی ام. آن‌ها کافی نیستند. یا دست‌کم، جنس‌شان با روان من جور نیست.

شاید چیزی که نیاز دارم خویشتن‌داری است. خویشتن‌داری در جهان ما چیست؟ برای شروع، یک مکث و درنگ. در جهان پرسرعت ما، کمی مکث برای درنگ، ممکن است اجازه دهد که به این پرسش بیاندیشم. خویشتن‌داری برای من چیس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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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veer66

Compile-time type checking is a great way to catch errors early, but it is not a guarantee of correctness. Even simple subroutines can be incorrect. For example, is_old_enough is a subroutine for checking whether a person is at least 21 years old.

fn is_old_enough(a_person: &Person) -> bool {
    a_person.age > 20
}

Here is an example of how the is_old_enough subroutine could be incorrectly implemented:

fn is_old_enough(a_person: &Person) -> bool {
    a_person.age >= 20
}

Adding an equals sign (=) to the code changes the behavior of the subroutine, even though the code is still type-safe. The similar bug is found in Servo, but the type was integer.

Testing the entire program manually or programmatically is essential, but it can be difficult to catch all errors, especially those hidden in the details. Testing subroutines is important because it allows testers to focus on small, well-defined units of code. This makes it easier to identify and fix errors. Here are three prerequisites for testing subroutines:

  1. Defining subroutines
  2. An input environment for testing
  3. Result validation

Defining subroutines

Some programming languages encourage programmers to define subroutines more than others. This is because some languages have features that make it easier and more natural to define and use subroutines.

Defining subroutines in BASIC programming language

In the 1970s, to define a subroutine in BASIC, you would assign it a line number and use the RETURN statement.

1000 PRINT "SUBROUTINE"
1100 RETURN 

We can call a subroutine in a program using the GOSUB command, followed by the line number of the subroutine.

GOSUB 1000 

Defining a subroutine in BASIC is as simple as using the GOTO statement, but with the added convenience of being able to return to the calling code.

Defining subroutines in Common Lisp

In Common Lisp, a function is a subroutine that always returns a value when it is called with a specific set of inputs. This Common Lisp code processes a-person, which is a member of the list people one-by-one using the DOLIST command. If a-person is at least 21 years old, the program will print it out.

(dolist (a-person people)
   (when (> (person-age a-person) 20) 
        (print a-person)))

We can create a new function from the part (> (person-age a-person) 20) by using the DEFUN command, with a function name – old-enough?, and an input variable, which is a-person.

(defun old-enough? (a-person) 
    (> (person-age a-person) 20))

Then, in the main program, we substitute the code part (> (person-age a-person) 20) with a function call (old-enough? a-person).

(dolist (a-person people)
   (when (old-enough? a-person)
        (print a-person)))

Common Lisp encourages programmers to create subroutines by making it easy to copy and paste parts of code, which are also known as expressions, or forms.

Defining subroutines in Java

Here is a Java version of a print-a-person-if-at-least-21 program. Java uses the for loop instead of the Common Lisp DOLIST command.

for (var a_person: people) {
   if (a_person.age > 20) {
      System.out.println(a_person);
   }
}

We can create a function from the expression (a_person.age > 20) using this syntax.

private static boolean isOldEnough(Person a_person) {
    return a_person.age > 20;
}

In addition to Common Lisp, Java requires type annotations for functions. The function is_old_enough was annotated as a function that takes a Person as input and returns a boolean. Moreover, In Java, programmers must decide whether a function belongs to a class or an object by using the static keyword. In Java, programmers also use the private and public keywords to control access to functions. Java functions always require a return statement, similar to BASIC subroutines, except for functions that do not return any value.

Java encourages programmers to create subroutines, but with more annotations, it is not as encouraging as Common Lisp.

Defining subroutines in Crystal: Static typing doesn't mean more annotations.

My explanation of Java, a statically typed programming language, may have led to the misconception that statically typed languages require more annotations. Crystal – another statically typed programming language is the counter example. Here is a Crystal version of a print-a-person-if-at-least-21 program. Instead of the DOLIST command, Crystal uses the EACH command.

people.each {|a_person| puts person if a_person.age > 20}

To create a function, we can copy the expression a_person.age > 20, and paste it into DEF ... END block, without any type annotations or any RETURN statement.

def old_enough?(a_person)
  a_person.age > 20
end

We can substitute the expression a_person.age > 20 with a function call oldenough?(aperson).

people.each {|a_person| puts a_person if old_enough?(a_person)}

So, the ease of defining a function in Crystal is on par with Common Lisp.

Defining subroutines in Rust

Here is a Rust version of a print-a-person-if-at-least-21 program, which look almost identical to Java version.

for a_person in people {
  if a_person.age > 20 {
     println!("{:?}", a_person)
  }
}

Surprisingly, the Rust version of is_old_enough looks similar to the Crystal version, but with type annotations. Type annotation in Rust is more complicated than in Java because Rust has references and programmers need to think about the lifetime of variables. Type annotations and lifetimes could make it more difficult for programmers to write subroutines in Rust.

fn is_old_enough(a_person: &Person) -> bool {
    a_person.age > 20
}

Type annotations make definitions precise and easier to read, but they require more work, can be distracting, and do not help encouraging a programming to create a subroutine.

Preparing an environment for calling a subroutine

Some programming language features and software design can make preparing the environment for calling a subroutine difficult. Moreover, maintaining the code used for preparing the environment could require unnecessary work if the code is too coupled with data structures, which are usually changed.

Preparing an environment in Common Lisp and JavaScript

The variable a-person is an environment for calling the function old-enough?. We create a data structure from a struct in Common Lisp by calling a function make-*. In this example, we call a function make-person.

(make-person :name "A" :age 30)

Moreover, we can make a data structure from a struct using #S syntax, which is in the same form as it is printed.

#S(PERSON :NAME "A" :AGE 30)

This #S syntax is very useful when we have existing data structures, because it allows us to use printed data structures to prepare the environment later. This is especially helpful when we want to build long or complex data structures, such as a list of 1,000 people.

In JavaScript, we can prepare data structures in a similar way to Common Lisp, but without specifying the types of the data.

{"name": "A", "age": 30}

Like Common Lisp, JavaScript can dump data structures to JSON format using the JSON.stringify() command.

It is easy to prepare a data structure as an environment for calling Common Lisp and JavaScript functions, especially because we can reuse the format that a data structure was dumped from memory.

Preparing an environment in Java and Rust

In Java, we create a data structure by instantiating a class using the new keyword. The arguments, which are the input values for creating an object, are sent in a strict order without any keywords, such as :name and :age seen in the Common Lisp example. This style should be fine when the number of arguments does not exceed three.

var a_person = new Person("A", 30);

We can call the function is_old_enough, which in Java is a class method.

is_old_enough(a_person)

Alternatively, we can define the function is_old_enough as an object method, and then call it with this syntax.

a.is_old_enough()

Still, the method for preparing the person data structure remains the same. So class methods are not necessarily easier to test than object methods.

In Rust, we create a data structure with the similar syntax to Rust. However, Rust has a more step, which is converting &str to String using the function to_string.

Person {name: "A".to_string(), age: 30}

Although both Java and Rust cannot use printed format for creating data structure directly. We can use JSON library to dump and load data.

So, preparing an environment in Java and Rust is not as convenient as Common Lisp or JavaScript, since we cannot copy printed data structure, and directly use it in the program without a help of an additional library.

The difficulty in preparing the environment is caused by the software design.

Sometimes preparing the environment is difficult because of the software design. To create a Person object in this example, we must pass in the person's name and a service that can return their age.

Person(String name, Service service) {
    this.name = name;
    age = service.getAge(name) ;
}

// ...

var a_person = new Person("A", service);

So, we cannot prepare a person data structure with a specific age without creating a service, which is remotely related to test the function is_old_enough.

Using basic data structure

Instead of defining a class or a struct, we can use a list for representing personal data.

'(:name "A" :age 30)

Using a list removes unnecessary restrictions on creating a person, even though our design is primarily to get a person from a service. Here is an example of calling a function to obtain a person data structure from a service.

(get-person "A" service) 

In JavaScript, we can create an object, which is idiomatic for JavaScript, instead of a list.

{"name": "A", "age": 30}

In Java, we use HashMap although creating HashMap in Java does not look as concise as list in Common Lisp.

However, using a list or other basic data structure also has a downside, which will be explained later.

Modifying the data structure affects the code for preparing an environment.

Given, we added reward to the struct person.

struct Person {
  name: String,
  age: u32,
  reward: u32,
}

This code for creating a Person data structure would be broken.

Person {name: "A".to_string(), age: 10}

We have to create a data structure by passing a reward value.

Person {name: "A".to_string(), age: 10, reward: 800} 

It may seem trivial, but I've never enjoyed fixing repetitive code in tests.

Use default values for values we don't care about.

In Rust, we can create a data structure with default values, and then we assigned only a value that we care.

let mut a_person = Person::default(); 
a_person.age = 30 

Before we use the function default, we put #[derive(Default)] before the struct definition.

#[derive(Default)]
struct Person {
    name: String,
    age: u32,
}

In Common Lisp, we can put default values in the struct definition. Then we can call a function make-person by passing a value that we care about.

(defstruct person 
  (name "") 
  (age 0))

(make-person :age 30)

Using basic data structure

We can use a list instead of a specific struct, and in a list, we can put only :age with other values. Still, we can run the test.

(setq a-person '(:age 30)) 
(old-enough? a-person) 

Using basic data structures has some downsides. Lists and hash tables do not perform as well as structs, because accessing struct member is very fast. The position of each struct member in memory is calculated arithmetically. Moreover, when everything is a list, a compiler cannot help checking types since their types are the same. A programmer may have no idea how the data structure looks like by looking a function definition. Still, we alleviate solve these problems by using a runtime schema such as JSON Schema.

Preparing an environment for async function and database connection is not convenient

Some subroutines need a database connection to establish. Some subroutines need an async event loop to run before testing, for example, async functions in Rust. Preparing a fake database and connecting the everything before testing is inconvenient, especially for testing a function like is_old_enough?, which can be fixed by improving the software design. Testing async functions become easier by using a tool, such as Tokio::test.

Testing a subroutine in the production environment

Testing in the production environment is not preferable, but sometimes it is necessary, especially when we cannot reproduce the problem somewhere else. Common Lisp can run Read-Eval-Print Loop (REPL) along with the production, so we can always test subroutines. Many languages come with an REPL, but we have to make sure that libraries and frameworks play well the REPL. In Common Lisp community, libraries and frameworks are usually REPL-friendly.

Result validation

After running a subroutine, we usually want to validate the result either manually or programatically.

Programatical validation

Most data comparison functions check if the data is the same object in memory, which is not what we want in this case. The code below does not return true even if the content of the data structures is the same because the EQ function does not compare the content.

(eq 
    (get-eldest_person people) 
    (make-person :name "C" :age 120))

When testing, we usually want to compare data structures for content equality. In Common Lisp, we can use the EQUALP function to do this, instead of the EQ function.

(equalp 
    (get-eldest_person people) 
    (make-person :name "C" :age 120))

In Rust, we solve this issue by insert #[derive(PartialEq)] before the struct definition.

#[derive(PartialEq)]
struct Person {
    pub name: String,
    pub age: u32,
}

Manual validation

Manually validating a complex data structure can be difficult, so there are many tools that can display data in a structured view. In Common Lisp, we can use Emacs inspectors like slime-inspect and sly-inspect, or we can use Clouseau, which is part of McCLIM. For other programming languages, I typically convert data structures to JSON and view them in Firefo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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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نویساک

می‌خواستم فقط از لازانیا و میز شام عکس بگذارم و بگویم که چه شب عاشقانه‌ای از سر گذراندیم. ولی خب این همه‌ی واقعیت نیست. البته شب به‌غایت رمانتیکی بود اما باید توضیح بدهم که چگونه به چنین شبی رسیدیم.

به اشتراک‌گذاشتن تصاویر و کلیپ‌های عاشقانه در شبکه‌های اجتماعی، ژانر محبوبی است که مانند هر محتوای دیگری که در این فضا وجود دارد، قسمت‌های نازیبای آن حذف شده است. گاهی آنقدر غیرواقعی به نظر می‌رسند که گمان می‌کنیم داشتن یک رابطه عاطفی و عاشقانه غیرممکن خواهد بود.

اما من ابایی ندارم از اینکه بگویم ما چقدر دعوا و جروبحث کردیم، چقدر ناامن شدیم، چقدر رنجیدیم تا بتوانیم حرف بزنیم یا چقدر سخت بود که بپذیریم نقاط ضعفمان شریکمان را ناامید کرده است. چقدر گریه کردیم و فکر کردیم ما هرگز نمی‌توانیم عشق را تجربه کنیم. گمان می‌کردیم الگوی مسموم و بیمار رابطه‌ی پدر و مادرمان قرار است تا ابد در زندگی ما نیز تکرار شود.

چقدر هنوز می‌ترسیم. چقدر از آینده می‌ترسیم.

ندیدم وقتی کسی درباره رابطه خوبش حرف می‌زند، ذکر کند که چقدر زمان گذاشته اند تا در آخر بفهمند که آتش همه‌ی جنجال‌ها از گور یک سوتفاهم برآمده است. اینکه بارها حس کردند که شریکشان زبان‌ نفهم است یا از سیاره دیگر آمده. فکر کردند که نکند زمان و انرژی‌شان را بیهوده برای این رابطه گذاشته اند؟

اما، حسام‌الدین، همیشه به من تذکر می‌دهد که هیچ نیمهٔ گمشده‌ای وجود ندارد، ما خودمان تصمیم می‌گیریم چه کسی نیمهٔ گمشده ما باشد. این حرف را آویزه گوشم کرده ام. حتا وقتی راه‌های تماس و گپ را مسدود کرده بودیم، ته دلمان امید داشتیم که هنوز می‌توانیم حرف بزنیم.

و گفت‌وگویمان به فرساینده‌ترین ساعت‌های رابطه تبدیل می‌شد. با اینکه گمان می‌کردیم ما متفاوتیم و همیشه به گفت‌وگو گشوده ایم و آدمی همیشه باید انتقادپذیر باشد، با اینحال گاهی مانند دو کودک خشمگین سر یکدیگر داد می‌زدیم و گاهی ناسزا نیز می‌گفتیم.

روزهایی که آرام و بالغ هستیم، به یکدیگر اطمینان می‌دهیم که هرگز نمی‌خواهیم به یکدیگر آسیب بزنیم و در صورتی که احساس ناامنی کردیم، می‌توانیم با یک پرسش ساده، منظور یکدیگر را روشن کنیم.

حالا می‌دانیم بهترین دستاورد رابطه ما تا اینجا این بوده است که جداشدن یک گزینه‌ی روی میز نیست. یک رابطه خوب ساختنی است. اگرچه قرار نیست یکدیگر را تغییر دهیم اما هرکس مسئول بهتر شدن خودش است. تعهد برای ما خیانت نکردن نیست، بلکه تلاش برای صمیمیت و امنیت در رابطه است، از راه ِ گفت‌وگو، رشدکردن، و همدلی.

می‌دانم تازه مسیرمان را آغازیده ایم. اما سالی که نکوست، از بهارش پیداست!

*هر اپیزود در رابطه‌مان به گذشتن از یک بحران اشاره دارد. بحران‌هایی که ممکن بود منجر به جدایی شو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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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Vahid

آن روز نیز مانند روز‌های کاری دیگر به پایان رسیده بود. من، حسن، ابراهیم و سایر همکاران درحال ترک محل کار بودیم. طبق معمول فاصلهٔ اتاق تا آسانسور را درحال شوخی کردن با یکدیگر طی کردیم تا به آسانسور رسیدیم. از ابراهیم خواستم کیفم را نگه دارد تا بتوانم بند کفشم را ببندم. در همین لحظه آسانسور در طبقه چهارم که ما حضور داشتیم توقف کرد. از آنجایی که تعداد ما بیشتر از ظرفیت مجاز آسانسور بود، یا باید در دو نوبت از آسانسور استفاده می‌کردیم یا برای استفاده از آسانسور راهرو‌های دیگر به آنجا می‌رفتیم یا از راه‌پله استفاده می‌کردیم. با شیطنت یکی از دوستان، رقابتی برای زودتر سوار شدن به آسانسور شروع شد و تعدادی سریع به داخل آسانسور پریدند. من و حسن که جا مانده بودیم برای اینکه از سایرین عقب نمانیم، به سمت راه‌پله دویدیم. در همین لحظه در باز آسانسور مقابل نظر ما را به خود جلب نمود. بی‌درنگ به داخل آن رفتیم و من دکمه طبقه همکف را فشار دادم. در آسانسور درحال بسته شدن بود که تازه متوجه نکته عجیبی شدیم. این آسانسور سال‌هاست که خراب بوده و هرگز ندیده بودیم از آن استفاده شود! هنگامی که در کاملا بسته شد به نکتهٔ عجیب‌تری پی بردیم. تعداد دکمه های این آسانسور با سایر آسانسور‌های ساختمان و همچنین تعداد طبقه‌های ساختمان متفاوت بود. ساختمان محل کار ما با درنظر گرفتن طبقهٔ همکف، هفت طبقه است. اما تعداد دکمه‌های این آسانسور خیلی بیشتر بود! فضای درون آسانسور سنگین بود و روشنایی کمی داشت. هنگامی که آسانسور شروع به حرکت کرد متوجه شدیم که چراغ دکمهٔ همکف خاموش شده و دکمه طبقهٔ نهم زیرزمین یعنی پایین‌ترین طبقه در آسانسور فعال شده است. اطمینان داشتم که دکمهٔ درست را فشار داده‌ام، پس چرا آسانسور خود به خود داشت به سمت زیرزمین می‌رفت؟ زیرزمینی که تا به این لحظه از وجودش بی‌خبر بودیم. آسانسور با سرعت زیادی حرکت می‌کرد. طوری که فکر می‌کردیم درحال سقوط هستیم. طولی نکشید که در طبقه نهم زیرزمین توقف کردیم و در شروع به باز شدن کرد. تا همین جا هم من و حسن هر دو دچار ترس و اضطراب عجیبی شده بودیم. اما با باز شدن در آسانسور، وحشت سراسر وجودمان را فراگرفت. خدایا...! چه می‌بینم...! آسانسور ما را به راهرو‌ای نمور و تاریک منتقل کرده بود. فضای جلو آسانسور به اندازه یک اتاق ده متری بود که به راهرو اصلی منتهی می‌شد. دیوار‌ها، سقف و کف راهرو همه از جنس بتن بود و کف آن کمی آب جمع شده بود. بوی شدید و زننده‌ای مانند کافور فضا را پر کرده بود. از مقابل آسانسور و تا جایی که دید داشتیم تخت‌های بیمارستانی‌ای را می‌دیدیم که جنازه انسان بر روی آن‌ها قرار داشت و بر روی هر جنازه ملحفهٔ سفیدی کشیده شده بود. در گوشه‌ای از آن مکان جعبه هایی از جنس پلاستیک، چوب و فلز بر روی هم قرار گرفته بود. از برچسب و نوشته‌های روی جعبه‌های فلزی و پلاستیکی مشخص بود که مربوط به دارو یا تجهیزات بیمارستانی و آزمایشگاهی هستند و جعبه‌های چوبی مانند جعبهٔ تجهیزات نظامی. در گوشهٔ دیگری از اتاق یک تی نخی آغشته به خون در کنار یک سطل فلزی دیده می‌شد. با وحشت از آسانسور خارج شدیم و از میان جنازه ها گذشتیم تا به راهرو اصلی رسیدیم. راهرو باریک بود. عرض آن حدود یک متر و نیم بود و از هرطرف تا جایی که تاریکی مطلق دید را محدود می‌کرد امتداد داشت. در هر دوطرف راهرو در فاصله‌های منظم درهای فلزی بدون روزنه‌ای به چشم می‌خورد که گویی سال‌هاست باز نشده‌اند. از شدت استرس و ترس پاهایمان سست شده بود. عرق سردی بر پیشانی‌مان نشسته و سراسر بدنمان به رعشه افتاده بود. به هیچ وجه شهامت آن را نداشتیم که از این جلوتر برویم. در تمام این مدت من و حسن کلامی بر زبان جاری نکرده بودیم اما به شکل عجیبی انگار ذهن یکدیگر را می‌خواندیم و از افکار هم با خبر بودیم. سریع به سمت آسانسور برگشتیم. دکمه طبقه همکف را پشت سر هم فشار می‌دادم تا هرچه سریع‌تر از این مکان نفرین‌شده خارج شویم. آسانسور بسته شد ولی باز هم دکمه طبقه همکف غیرفعال شد و این بار طبقه نهم یعنی بالاترین طبقه آسانسور فعال شد. من بارها از راه‌پله اظطراری طبقه ششم به بام ساختمان رفته بودم؛ طبقه دیگری وجود نداشت! آسانسور با سرعت به سمت بالا حرکت کرد و در طبقه نهم متوقف شد. فضای این طبقه مانند ساختمانی نیمه کاره و درحال ساخت بود که اطراف آن هیچ ساختمان و سازه دیگری به چشم نمی‌خورد. از آسانسور خارج شدیم. تعدادی کارگر مشغول به کار بر روی ساختمان بودند که با دیدن ما برای چند لحظه دست از کار کشیدند و به ما خیره شدند. ابتدا گمان کردیم از حال و روز ما تعجب کرده‌اند. اما لحظه‌ای بعد متوجه شدیم که از حضور ما در آن طبقه جا خورده‌اند. گویی که بدون اجازه وارد حریم آن‌ها شده‌ایم و انگار قرار نبوده هرگز این اتفاق رخ بدهد. کارگران به کار خود مشغول شدند ولی با گوشه چشم ما را زیر نظر داشتند. خواستیم به سمت آسانسور برگردیم، اما از ترس بازگشت به زیرزمین از این کار منصرف شدیم. دیگر تحمل این شرایط پیچیده برایم ممکن نبود. کمی جلوتر رفتم و از کارگری راه خروج را پرسیدم. مکثی کرد و بی ‌‌‌‌‌‌آنکه کلمه‌ای بگوید به سمتی اشاره نمود. جهت دست او را دنبال کردم و راه‌پله‌ای را در گوشه‌ای از ساختمان دیدم. به همراه حسن به سمت آن دویدیم. فضای داخل آن کاملا تاریک بود. سراسیمه پله‌هایی که جهت آن‌ها به سمت بالا بود را طی کردیم. هنگامی که از راه‌پله خارج شدیم، با دیدن محیط و مکانی که به آن وارد شده بودیم کم مانده بود از تعجب شاخ درآوریم. ما به مکانی گام نهاده بودیم که مانند کاروانسرایی ویرانه وسط بیابان بود. هوا کاملا تاریک شده بود و حتا یک ستاره هم در آسمان دیده نمی‌شد. سرم را سمت راه‌پله برگرداندم، اما آنجا نبود. درحالی که تنها یک قدم از آن فاصله گرفته بودیم. کاروانسرا مانند یک هزارتو بود. هرچه جستجو می‌کردیم هیچ ورودی، خروجی یا روزنه‌ای به بیرون از آن نمی‌یافتیم و ناامیدانه به دور خود می‌چرخیدیم. هرچند هیچ کسی را پیرامون خود نمی‌دیدیم، اما همواره حضور موجودی را در اطراف خود حس می‌کردیم. گویی ما را زیر نظر دارد و درحال تعقیب ماست. این موضوع باعث وحشت دوچندان ما می‌شد. از شدت ترس و استرس داشتم از حال می‌رفتم که صدای فریاد حسن را شنیدم: «وحید! بیا... راه رو پیدا کردم!». بعد سریع به سمتی دوید و به پشت دیواری چرخید. بی‌درنگ دنبالش رفتم اما حسن را ندیدم. چند بار صدایش زدم اما پاسخی نداد. شروع کردم به فریاد کشیدن. با اینکه کاروانسرا مسقف نبود اما پژواک صدایم در هزارتو می‌پیچید. مدتی دویدم و فریاد کشیدم اما هرچه حسن را صدا می‌زدم فایده‌ای نداشت و خبری از او نبود. دیگر کاملا درمانده شده بودم. نفس هایم به شماره افتاده بود و ضربان قلبم آنچنان بالا رفته بود که کم مانده بود از سینه‌ام بیرون بزند. زانوهایم دیگر تحمل نداشتند. ناخواسته بر روی زمین نشستم و خواستم از تنهایی و بی‌پناهی گریه کنم، اما رمقی برای این کار هم برایم نمانده بود. در همین لحظه درست رو به رویم حسن را دیدم که سرش را از دریچه یا گودالی که بر روی زمین بود بیرون آورد و همراه با تکان دادن دست صدایم زد: «وحید! من اینجام!». با دیدن حسن انگار دنیا را به من داده بودند. از خوشحالی جانی دوباره گرفتم و با تمام توان به سمتش دویدم. به یک متری درچه رسیده بودم که حسن به درون آن دالان اشاره کرد و گفت:«بیا، راه خروج از این طرفه». تمام ناامیدی‌هایم به یکباره به شادی مبدل شد. اما همین که خواست قدم دیگری بردارم، ساق پای چپم به شدت تیر کشید و از درد بر روی زمین افتادم. ناگهان فضا به کلی تغییر کرد و در چشم بر هم زدنی خودم را در اتاق خوابم یافتم که بر روی تختم دراز کشیده‌ام. یعنی همه‌اش خواب بود؟ آه... خدا را شکر! همچنان ساق پایم به شدت درد می‌کرد. عضلات ساق پایم گرفته بود. گاهی این اتفاق برایم می‌افتد. تلاش کردم بلند شوم و برای رفع گرفتگی عضلات پایم، کمی حرکات کششی انجام دهم. اما گویی کنترل بدنم را در اختیار نداشتم. هیچ یک از اعضای بدنم را نمی‌توانستم تکان بدهم. انگار دچار فلج خواب شده بودم. فلج خواب با آن حالت وهم‌ آلودش به همراه درد ناشی از گرفتگی عضلات پا، درست بعد از یک کابوس تجربه بسیار بدی بود. از این وضعیت کفرم درآمده بود. درون ذهنم شروع به فریاد زدن کردم و به بدنم می‌گفتم: «واقعا؟!؟!». درست در همین لحضه کاملا از خواب پریدم و با سختی و درد بسیار پایم را کمی کش دادم تا درد برطرف شود. اما اضطراب آن کابوس تا صبح خواب را از چشمانم ربود.
#کابوس #خواب #خواب‌نما #ترس #وحشت @vahid@persado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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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نویساک

دارم فرومی‌پاشم.

می‌گوید: مگر بار اولت است؟ تو همیشه حالت خراب است. خل وضع ای. باید منتظر باشیم تا بیفتی و بمیری تا همه از شرت خلاص شوند، حتا کسانی که اصلا نمی‌دانند وجود داری. تو نحس ای. حتا کودکان هم به صورت تو نمی‌خندند. آه کاش فقط نمی‌خندیدند، آنها گریه می‌کنند. تو شر ای. ذاتت خراب و پوسیده است. همه جا را به گند می‌کشی. می‌خواهی با جمله‌ها و اطوار درست، خوب به نظر برسی و کثافتت را پنهان کنی ولی شدنی نیست. بالا بروی، پایین بیایی تو کثافت ای.

حوصله ندارم داستان تعریف کنم. اصلا مسئله داستان‌ها نیستند. اصلا مهم نیست که چه شد این شد. در نهایت چیزی که هست، احساس زجرآوری است که حالا داریم و باید «یاد بگیریم» با آن کنار بیاییم.

می‌گوید: تو؟ کودن! اگر قرار بود چیزی یاد بگیری به اندازه کافی فرصت داشتی. تنها راهی که مانده دعاست. دعا نه برای شفا، بلکه دعا کن زودتر بمیری. باورم نمی‌شود آنقدر خودت را دوست داری که با این همه احساس گندی که در تو جمع شده باز هم تلاش می‌کنی زندگی کنی و آدم‌ها را گول بزنی که تو را دوست داشته باشند. همین خودش دلیلی است که تو چقدر اوضاعت خراب است. سالهاست می‌گویم خودت را خلاص کن. دوست داری هربار ببینی که خوب و کافی نیستی؟ لذت می‌بری از این همه زجری که می‌کشی؟ چندبار دیگر لازم است سیاه بودنت به رخت کشیده شود؟ چندبار دیگر باید تو را دیوانه و بد و بیمار و ضعیف و ناچیز و غیره و غیره خطاب کنند. چقدر حوصله داری زن! چقدر عاشق خودت هستی که هیچ کدام از اینها را به خودت نمی‌گیری. تا آخر عمر می‌خواهی با خودت بگویی حالا آنقدرها هم بد نیستم؟ بعد از ترس اینکه یکبار دیگر اینها را بشنوی، می‌خزی گوشه لانه‌ات که هیچ به هیچ. آه همیشه پاک کردن صورت مسئله راحت‌ترین است.

خودکشی هم پاک کردن صورت مسئله است.

اوه البته! آدم چیز چندش‌آور و کثیف را پاک می‌کند. آدم کثافت و خرابی را از بین می‌برد؛ مثل تو. تو یک زندگی آفت‌خورده ای. تو مرض ای. و تنها با مردنت خوب خواهی شد. گاهی حل مسئله شبیه به پاک‌کردن صورت مسئله است. می‌بینی؟! چیزی نداری بگویی. چیزی برای گفتن نیست. دیگر نمی‌توانی به آن جمله‌های مقوایی تکیه کنی که با یک قطره اشک مچاله و خراب می‌شوند. نه نه دیگر کف‌گیرت خورده به ته دیگ. یا خودت تمامش می‌کنی یا آنقدر این‌ها را می‌گویم تا ذره ذره نابود شوی. می‌دانم خودآزاری، لذت می‌بری چنین خار و خفیفت کنم. آه گاهی واقعا دلم برایت می‌سوزد. چون واقعا تقصیر تو نیست که به چنین موجود چندش‌آوری تبدیل شده ای اما این تقصیر توست که زنده ماندی و چنین موجودی را پروار کردی. زخم‌های کوچکی که تنها درد تو بود حالا پر از بیماری و کثافت اند که روی آدم‌های دیگر می‌پاشی. خب می‌خواهی بگویی آنها هم اینکار را می‌کنند؟ خب آنها هم باید از بین بروند. خسته ای؟ بمیر و تا ابد استراحت کن. فکر می‌کنی برای بی‌تا بفرستی که دست مرا رو کنی؟ آه تو واقعا مرا به خنده می‌اندازی. تو واقعا موجود ضعیف و بیچاره‌ای هستی. اگر من به تو اهمیت نمی‌دهم چرا دیگری باید اهمیت بده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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