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巅揽月

#R #化月 #双性 #双龙 #捆绑 #道具

「化月」之四。预警:XP 乱炖!包括 3P、双性、断流、捆绑、各种各样的幻想型道具……

明月直入,无心可猜。

虚假之空破碎,星辰重布,可幸仍有日月经天,维持提瓦特四季流转、潮汐涨消。

此日为曾经的天空岛加上七神之心坍缩而成,此月乃昔年最古老魔神的神躯所化。这些都是坊间书馆即可查证之事,却鲜有人知,说到底也是因为幕后执棋者弈技高超,日月重塑也未对俗世多有影响,远不及天理落幕带来的巨变——在如今的提瓦特,人人皆可使用七种元素之力,千百年来被视为天之骄子的神之眼持有者反倒优势尽丧。他们大多习惯了外置器官的辅助,想要重新悟得已属不易,掌握此前从未使用过的元素更是难上加难。

以普遍理性而论,前愚人众执行官达达利亚应当不在此列。在旧时代,他是屈指可数能够操纵双重元素的“幸运”之人,深渊传承更是令他得以轻松操作两者。然而世事难料,尽管他确实在第一时间恢复了对水的控制,却始终无法触及第二种能量;与此同时,刚刚成年的冬妮娅已经可以挥动手指点燃壁炉、洗刷餐具、收展窗帘,甚至同时完成其中的两件。

这本不算什么问题,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七圣召唤的骰子一样八面玲珑,达达利亚也不至于对亲生小妹产生什么攀比之心,只是担心妨碍接下来的旅途——冒险家协会即将展开对暗之外海的探索;作为公认的人类顶级战力之一,“公子”加入先遣团的申请当场得到通过,尽管他有且仅有一位名不见经传的搭档。这位搭档已在信中向他说明,与“其他”人类不同,自己限于身体结构,注定只能使用磐岩之力了。要是因为小队成员元素组合不够丰富而错过部分风景,多少有些叫人遗憾。

“先生以后可不好自称凡人了。”达达利亚是预备如此回信的,无奈自己也一直未能做到这条毫无根据的凡人标准。钟离为他隔空引见了两位近乎八面玲珑的小友。他们与胡桃堂主、香菱大厨情同竹马,正要结束游历返回故土。达达利亚瞧过信中的介绍,干脆换成和他们同一班去璃月的客轮。

说来也怪,起航首日他毫无征兆地唤出紫电,将一位无辜乘客炸了个够呛,为接下来的航程挣得了旁人绕道三米远的待遇,叫他想起和钟离初识那年在璃月的经历。好在那两位少侠都能用涤净之水愈疗,替他省去一桩麻烦。接下来的三天,他枯坐于甲板,却在海上凝不出半片水刃,雷元素倒是如臂使指。行秋少侠对此都有解释。他说公子阁下必是登船之后心境有变,才由水转雷;又近……那个什么情怯,原先的水便卡住了。还提供了一系列据说是璃月修行者秘而不宣的练习技巧,譬如左手画圆右手画方,左脚踩右脚上天,如是种种,附赠书刊若干。达达利亚苦练过璃月文字,读些小说家言不成问题,看完一本更加疑心钟离遭了小骗子,但是人家偏偏能单人打蒸发,叫前黄金屋刺客羡慕得吃炸螭虎鱼都不用挤柠檬了。

另一位重云少侠则道:你且想办法,趁自己没注意试一试另一种元素,说不定就成了。达达利亚真做不到又想办法又没注意。据说重云少侠在野外备餐时,想起一道传说中的月菜冰火鱼脍,不知不觉同时用出了两种力量,甚至克服了自己的热敏体质。至冬人颇喜璃月美食,可惜也许是知道了万民堂同少侠们交流后调配出独家酱汁,将这道菜列入菜单,又或者心里清楚即便做出来了也不好勉强钟离捧场,最终只是把那条倒霉的鱼电得焦香四溢。

船已行至可以望见孤云阁的海域,明日清晨即可抵达璃月港,达达利亚也盘算好了备用方案:遇事不决就花十个石头召唤一次伙伴。他与钟离曾经共赏巨砄间的落日;摩拉克斯灌注的神意,令武者在岩枪落下、历经数千年海风吹拂之后,仍可揣摩当时的鏖战。此地始终无人居住,亦无灯火,夜间本是见不到的;不过如今岩君神躯化身为月,遗迹残存的那点灵性与同出一源的皎月遥相辉映,在每个月夜引落月华如练,想来往后千年都会是新的璃月胜景之一。当然,从大地中抽取的岩元素迟早渐渐弥散,直到又见证过亿万个夕阳,直到旧日神迹与其下镇压的旧日魔神都归于尘土。

当一抹流光跌落他的眉梢,而脚下客轮不知何时变作扁舟,向高天飞去,达达利亚知道,自己已然入梦了。

他转过身,钟离恰如落叶一般踏上舟尾。仙人身披玄色轻衫,背后是硕大无朋的月轮。

达达利亚朝这满月的幻梦走去,随即惊异地发现身边多了一个人。他扭过头,同自己面面相觑。

“这种仙术名为‘身外身’,”钟离说,“常用来磨练武艺,正适合解决你现在的困扰。不过你非仙人之体,只能在梦中尝试一二。”

最年轻的前执行官在武道一途上总是悟性极佳。他立刻明白了应当如何利用眼下的状态,掌心一翻握起雷矛,抢先向钟离攻去。这边被他交由战斗本能,另一具化身则尝试召唤水元素。这毕竟是他自己的梦境,不像现实这么为难人;达达利亚成功凝水为弓,箭发连珠。

那边厢钟离从容举手,摘下一道月光,以之为刃接下紫电的攻势。他在袍袖翻飞间拧身错开水箭,又一格一挑限制住对方的位置,迫使他撞上自己的速射,不得不为了闪避坠下飞舟。

这感觉玄妙非常;他的一部分享受着自由落体,另一部分则与钟离在不大的空间里腾挪拆招。半空中的他化为雷霆重返战场,寻了对方背后的空当送出长枪,加入缠斗之中。数招之后,至冬的武者又一次体验到,传说中摩拉克斯一力降十会的战斗方式很容易叫人忘记武神这个称号的意义。钟离持刃的姿态一如他娓娓道来璃月往事,对手和听众一旦开始追随那些刃光或话语,便只能服从他的安排,亦步亦趋,脱身不得。他自认为已经逐渐掌握一心二用的技巧,然而狂澜和疾雷都难以撼动万仞丹崖;钟离以一敌二,仍然只需稍稍偏转武器的角度,便能接下身前身后所有锋镝,甚至引导他自相矛盾。

当然,这未必不能成为达达利亚的机会。他要在对方的叙述中篡改出另一个剧本;加入愚人众后,他多少了解了些戏剧,而在他比较喜欢的那一类故事里,主角的一切行动看似皆在敌人与观众的预料之中,却会在关键时刻绝地反击,引爆高潮。比如现在——

水刃与雷矛交错的刹那,这个梦境第一次亮起岩元素的辉光,为他们一同挡下感电的伤害。

达达利亚原希望自己顺势入彀造成的元素反应至少能伤敌一万自损八千,拖住钟离哪怕一秒,眼下盘算落空,却不意味着后招也一同报销。星海游鲸自船边跃起,直冲云霄,将神君所化的月亮一口吞下。一时之间天海齐喑,魔鲸却不满足,又向他们张开巨口疾速俯冲,作出同归于尽之势。

钟离的身形扭曲一瞬,随即稳定下来;他垂臂一振,本已消失的月色便顺着霜刃汩汩而下。正手,反手,仙人斩出一双对称的弧光,逼退前执行官的两具化身,随后合为一道圆融的剑意。这剑意化作新的明月冉冉升起,如汤沃雪,将长鲸、轻舟、水剑、雷枪统统消解于清辉之中。

云海翻腾而上,为他们提供了立足之处。达达利亚两手空空向后倒去,云便在他身下聚拢为榻。这般操作自己的梦境对他来说已是驾轻就熟;神念一动,他令钟离身上的衣物全数消失,唯独留下一只耳坠。

入梦的仙人不以为意,继续赤裸着走来,月光将他的身躯勾勒出七天神像一般的质感。他踏上云床,跨坐到对方腰间,明明白白压住因先前的战斗和眼前的画面兴奋起来的部位,神情则同他的神像并无二致,居高临下道:“什么都吃,吃得下吗?”他伸手松开制服皮带,扯出衬衫下摆,好去摩玩那片块垒分明的小腹。

以一半心神唤出命座之形,又要强吞神明本相,尽管身处梦中,仍然消耗不小。躺着的这位尚在调整呼吸,没有开口,安静地享受爱抚。另一具化身从背后揽住他,捏着下巴催他转头接了一个漫长的吻,以行动阐释接下来的发言:“才尝一口怎么够呢,钟离先生。”他啃咬那对饱满的嘴唇,又在喉结上留下一圈完整的牙印。钟离仰头任之施为,忽然轻嘶一声:身下的人抽走腰带,解放出自己的性器,直接贴上他的下身。

“别光嘴硬……”钟离动了下腰,在年轻人尺寸超常的器官上蹭开自己的阴唇,浅浅吮住。达达利亚在这方面向来十分听话。他握住对方的腰前后拖拽,雪白流苏便也在仙人的脸侧摆荡;仅仅两个来回,那活儿又硬了几分,还被裹上一层情动的汁液,叫他的动作愈加顺滑。

另一边的噬人亲吻已经顺着脖颈绕回背后,沿着脊柱沟一路往下,留下一串湿漉漉的吻痕。到了不好下嘴的位置,他把钟离的腰按塌了些,咬了一口臀大肌,口感极佳。另一个他帮忙抬高钟离的下半身,好让他将舌尖蘸进臀缝。

“正好先生有两个洞,以前怎么没想到这么玩呢。”他忙于舔开后穴,脸埋在那道优美的凹陷中,声音模模糊糊地传到前面。身外身间感官相通,所以他知道对方弓着身子半合上眼,阴茎在另一具化身的小腹上划出一道反光的湿印;他们的脸贴得很近,是随时可以接吻的距离,钟离轻笑时温热潮湿的气息拂过他的嘴唇:“仙术传承四千年,你猜有没有人试过以身外身行床笫事?”

他已经完全把舌头挤进狭窄的穴道,用了点力翻搅,然后小幅度地抽插。钟离在床上一向比他更像水系神之眼的持有者,只是今日火候未至,暂且用了较为传统的润滑方式。另一个他问:“会怎么样……?”

钟离向后伸手,手指在橘发间穿行片刻,然后收紧了稍稍一提。他相当清楚达达利亚还没有使用元素力,但是舌尖所经之处已经泛起令人战栗的电流。对方顺着他手上的力道起身;舌头撤出时,钟离发出一声叹息似的呻吟。“据我所知,有两位这般做的,仙法结束后……不举了半年有余。”

达达利亚不由感到进退维谷,钟离却在这时握住他的阴茎,抬起身子对准了前穴坐下,替他作出选择。他像战斗时一样窄腰一拧,就把那段惊人的长度一吞到底,自己的器官也随之一跳。年轻人瞧得心头和下身一般滚烫:钟离微微蹙眉,也与战斗时神情相若,湿热的内壁却已缠上来,缠得他深深呼吸。

“先生……先生怎么不疼我了。”他喘息着握住髋骨托起对方。

“不是正在疼吗?”钟离没叫他出全力,又在他松手之后重重落下,两人一同长长喟叹。与以往的情事相比,眼下润滑稍有不足,却因为摩擦之故制造出更多快感。钟离探向他们相连的地方,抹去被方才的动作挤出的粘腻清液,又往后涂在另一根蓄势待发的阴茎上。达达利亚几乎惊喘出声;他同钟离早已尝试过每一种取悦彼此的方式,然而此刻两具化身感受到的快感交织在一处,前所未有地轰开体内情欲的闸门。

钟离被他猛地按低上身时仍在重复这个动作,一边断断续续地解释:“那是由于身外身回归后,感官错乱,未能合一。不过公子天赋异禀……”他暗示性地以拇指擦过系带,又激出达达利亚一声轻吟,“……首次尝试便能一举两全,又在梦境之中,想必不至如此。”

达达利亚直接抓起那只手,舔掉上面沾染的两人体液,然后扣住手腕别到腰后,扶着自己的阴茎挺腰闯入后穴。另一个他适时接住对方,把自由的那只手也递了过去。甫一填满,钟离就开始无规律地收缩两边肉道,已经快要登顶。达达利亚也不愿继续克制;他将那两条因情欲而绷紧、显露出漂亮肌肉线条的小臂交叠起来捆上皮带,知道它们恰好可以被按进腰窝,作为御神的缰辔。

钟离先是扬起头,又因为难以借力俯低下去,额头抵在前执行官耳侧,每挨一下就弓一下身,分明去了一次。达达利亚捧起他的脸确认表情;与他想象的一样,对方双目失焦,背着月光也能看出眼下丹朱沾了一层薄汗之后更显艳色。这回钟离没射,他也不必为不应期停下忍耐,撞得愈快愈深,不多时把人肏得又得了趣。钟离垂着眼睫,反复用气声喊他“公子”;达达利亚早已稔知这个词在璃月语中的缠绵之意,心中七分自得两分羞涩,还有一分庆幸没有领到前同事们那些代号。同时被两种不同的柔滑绞紧,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性器隔着肉壁相互挤压,他忍不住贴着对方的嘴唇发表无意义的感想:“好舒服啊,先生……”

在临近高潮的欣悦之中,仅仅摩擦嘴唇就能带来无上的快乐。他们像初尝情爱的处子一般纯洁地亲吻,然后一同攀上顶峰,又在余韵中有一下没一下地互相舔舐。

云雾涌起,将半躺着的年轻人推成坐姿。他脱下半干的衬衣,把胸口大片精液的痕迹团在里面,用干爽的部分擦拭钟离和自己。钟离被他扶着跪立起来,转了半圈,清液沿着他的大腿内侧淌下,却没有漏出一滴精水。这沉默的调情叫达达利亚当即硬了回来。他引导对方坐下,这次用的是后穴,钟离轻轻抽了口气,始终望着另一个他被雷元素染紫的眼睛。

达达利亚握住他的膝弯一抬,对方便落入他怀中,两人都因为姿势的变化哼出一声。仙人奇异的下身袒露在月光里,阴茎半勃,歪在小腹上,其下刚经了疼爱的雌萼再掩不住隐秘的入口,示人以一线湿红,最后是含着阴茎的后穴,一切都纤毫毕现。

爽过之后他们有了余裕玩些额外的花样。达达利亚松了一只手抟弄对方左侧胸肌,覆着黑色半掌手套的指间挤出白的皮肉和红的乳尖。紫眸的化身单膝跪下,及时接手那条被放开的腿,把耐不住抬高的下身压回对方肩上,又低头去叼那颗指缝里的肉粒。他的性器蹭过阴户,却没有如对方所愿多加逗留,而是沉沉地搁在另一根阳具边上,压在即将进入的地方。

钟离催促他照拂另一边,达达利亚从善如流,凝出水形乳夹为他戴上,叫那儿以道具蹂躏着的状态被人吸了又舔。左侧也给捏起夹住,又为了确认是否稳固扯起来拧动。钟离拱起腰肢又放下,这回没被按回去;面前的化身把两人的阴茎握在一起搓动两下,笑了笑说:“全硬了呀?”而他只是被欺负了奶头。

年轻人单执着自己那根,当作刑具责打他的腿心。挨了几下之后,钟离迎上去,主动让那活儿撞上阴蒂,不一会儿沉闷的拍击声就掺进水意,甚至溅出少许液滴。身后伸来的手抚上他的阳具,皮革包裹的指尖沿着冠状沟转了一圈,从后侧摸到铃口。手指划过的地方凭空凝出水形细枝,稳稳嵌在龟头棱下,最后没入尿道,逐寸肏开本不应接受外物的黏膜。

钟离的声音哽在喉咙里,腰悬在半空,被托着慢慢放回床上。他含着异物的阴茎被端正地摆在正中,戴着半掌手套的手则继续向下。另一双手帮着分开唇瓣,剥出嫣红肉蒂,让他得以直接按上去,压实了揉捏。手指移开时,一枚半透明的环扣箍在这颗淫珠的根部,强迫其全盘接受接下来的一切亵玩和爱抚,无法再躲回鼓胀的阴户之中。

热液霎时洒在紫色眼睛的年轻人腰腹,沿着肌肉的沟壑淌下,混了几丝先前吃下的白浆。他抓紧时机肏进女穴,缓缓律动,意在延长对方的欢愉。高潮中的甬道逐寸轧过他的性器,在他推进到底、耻骨抵上肿胀肉粒时骤然绞紧,绞得他几乎控制不住节奏。

待对方平复下来,达达利亚才加快速度。他顾不上瞄准钟离的敏感带,好在年轻人优越的尺寸足以在每一次进出时剐过穴里的好地方。先前的姿势只是叫这儿含住,由身后的动作带着挨肏,眼下却可以直接捅到深处肉嘟嘟的入口。钟离枕在身后人的肩上,也不喊名字或代号了,口中只剩不成词句的吟哦。他露出可以称之为茫然的神色,再维持不住那副展示般的姿态,双腿盘上对方的劲腰。达达利亚咬着没戴坠子的耳垂,舔得他耳中全是煽情的水声,轻轻问:“先生,换个姿势可以吗?”

钟离眨眨眼睛,应了一声,下一刻云榻散去,两具化身都站直了,却没叫他落地。一个握在腰上,一个托住后颈,那柄肉枪扫过鼻梁后滑落脸颊。他不必等对方请求便扭头启唇,将前端吸入口中,用舌面悉心照料。可观的分量压在上颚,与以往的经验都有所不同,叫他只能尽量仰头,也方便了年轻人挺胯时把那活儿一路送进喉管,应激的收缩爽得达达利亚头皮发麻。

他们适应片刻,又恢复了方才的节律。仙人半身是月,手缚背后,上下都在吞吐凶物,阴影清晰地揭示出他的喉咙和前穴被反复撑开的动静。这节白璧似的躯干缀着前执行官的水形造物,在两个一模一样的身形间拱成一段玉桥,来回颠簸在情潮的浪尖。达达利亚轻轻拨歪那根被堵上却还在不时溢出清液的阴茎,不愿制造更多无法宣泄的刺激,然后在汗津津的紧实腹部画出一个倒三角,向他的先生征求许可。

眼下他的先生作不得声,只是用双腿更加用力地缠住对方以作回答。俄顷,那个三角亮起冶异的雷光;断流刻印倏尔绽放,紫电开始在那些水形淫具之中游弋。他的雌穴立时开始痉挛,潮吹的淫水随着达达利亚的律动被一股一股地泵出体外。钟离再也不吝呻吟;尽管被喉间出入之物堵得只剩闷哼,口腔中的振动也给年轻人带来了额外的欢愉。小腹上的三瓣绮纹在前执行官的控制下忽明忽暗,制造出时强时弱的电流。乳首,铃口,阴蒂,每一处感受快乐的神经都在接受撩拨或折磨,将这次高潮无休无止地延长下去。

越发凶悍的撞击下,钟离渐渐在浩荡春情中放软了身子,松开盘在对方腰间的长腿,又被一把捞回。年轻人空着的手打了个响指,而另一具化身轻轻压上他的喉咙。水形造物“啪”地涣然消散,断流最后一次爆发,些微窒息感让他终于得到释放的男性器官喷发在自己的胸口,上下两穴也被同时注满。

仙人难得的失控之中,他们头顶的月轮蓦地明光大放。

达达利亚清醒过来时,自己已经神归一处,钟离与他相拥在云衾之间。他单手举高,凝出一柄水刃,又唤雷光缠绕其上,甩出几个刀花后把自己电了一下。钟离笑了一声,慢悠悠地夸他,“孺子可教。”达达利亚扭头看他,俊美的神明此刻眼睛仍然亮得粲然夺目。他凑过去亲一口对方略略泛红的鼻尖,有点愧疚地意识到那多半是之前被自己的下身磨的。

“晚安,明天见。”他道。


船只抵港时,达达利亚一眼在等待的人群中寻到钟离。对于某方面过于敏感的他而言,退休的神明除非耍些小手段,否则走到哪儿都显得矫矫不群。钟离也瞧见他了,颔首之际露出领口上方小半个牙印,反倒叫年轻人差点儿羞红耳朵。

他们同钟离的两位小友道别,不过大家晚间又要再见,留在璃月的至交定下在万民堂为他们接风设宴。明日往生堂也有饭局,庆祝那位不愿透露姓名的仪馆女士接任钟离卸下的客卿一职。一个月之后,如果冒险家协会没有出什么纰漏,他和钟离会登上第一艘驶向暗之外海的探险船,前往神明亦未涉足之地。

那将是独属于他们的旅途。

 

END

 

写前:我要多塞一点 play 进来。

写时:沉迷打架,沉迷小达耍帅,沉迷老钟耍帅。卡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