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冬行动 番外 外交事故
电影《莫斯科行动》paro。「天鲸衔枝」达达利亚生日贺文。
预警:双性,双龙,角色扮演,捆绑口塞蒙眼,各种各样的道具。
前任特工与大使假装以相识前的身份相遇。
“大使先生,我们怀疑您携带了不该携带的东西。”某个坚硬的东西抵上钟离后腰,“请您慢慢举起双手,五指张开。”
他沉默地照做了。一只戴着黑色浅口手套的手从腰侧探来,打开他的风衣前襟,准确地找到暗袋,抽走配枪。
身后的枪管滑了下去,蹭过臀缝,然后离开。温热的鼻息喷上他的耳廓。他的领带被解开,举到脸前,他顺从地闭上眼睛。厚重的布料在头上绕了两圈,于脑后扎紧。
“现在,请您转身——还是慢一些。然后,脱光。”
钟离转身面向不愿暴露身份的秘密特工,形容沉静,仿佛没有被提出一些极度无礼的要求。他的双手落到肩上,褪去风衣,任它落到地上,发出一些叮铃铛啷的响动——虽然已遭缴械,他还没有被解除全部武装。
接着是黑色的衬衫。这位“大使”毫无必要地微微仰头,裹着黑色手套的手指自上而下划过喉结,从领口开始,逐一解开带着云母光泽的扣子,袒露出相形之下略显苍白的身躯。到了最末一颗,他却没有直接脱掉上衫,而是毫不迟疑地拨开皮带扣,让长裤自然滑落。
入侵者呼吸一滞,然后很快调整过来——对方的衬衣下摆被前后两襟一共四枚透明夹子夹住,由松紧带连接着黑色皮环,将大腿勒出一道惹人注目的凹痕。这对外勤特工来说算不得什么少见的装束,用于拉直衬衫,令他们在战斗之类激烈活动之后得以快速恢复仪表;不过对方今日如此穿戴,显然不是为此。
“大使”松开夹子,脱下几乎所有衣物。“需要继续吗?”他声音平稳,对自己此刻仅着手套和腿环毫不在意,甚至向人示意剩下的两项装饰。
军靴制造的脚步声从他的身前响至身后。一段评估一般的沉默之后,那人哑着嗓子道:“留着吧。”
他的双手突然被拉到腰后,铐在一起,手铐的材质却非金属,而是衬了软绒。对方随即抚上他的颈侧,然后落到肩膀,寸寸往下,装模装样地检查起已然全裸的璃月人是否还贴身带着任何违禁物品。裹着皮革的手指毫无顾忌地按过所有通常不应接受安检的地方,公事公办一般没有停留额外时间,不过短暂的压力与微凉的空气已令钟离呼吸急促,乳首和下身都微微挺立。
“验”过上半身,至冬特工推他走了两步,压着肩膀,叫他俯到自己那张宽大整洁的办公桌上。他的双腿被打开,脚踝分别锁住了两侧桌腿,一双手又从下往上,匀速捏过腿上修长的肌腱,开始新一轮探查。
“哦——”对方忽然开口,拖长了音,“瞧瞧我们发现了什么。”
特工的手指正陷在大使身上唯一一处称得上丰腴的臀肉里,稍稍往外用力便揭晓了其人深藏的秘密——一枚石珀嵌在臀缝间,正是肛塞底座的考究装饰。他毫不犹豫地捏住这截底座,缓缓转动。“大使先生,方便解释一下吗?”
钟离当即低喘一声。如果没有另一只手固定住他的腰,兴许他就要摔下去了。体内道具表面光滑,形状却不规则,一旦旋转起来,那些平缓或陡峭的凸起便一一碾过已被欺负了半日的腺体。在从小腹深处升腾起来的快感之中,他尽量平稳地说:“这是……我的至冬情人留下的,不是违禁物——”
特工没等他说完就往外扯出几公分。可怜的肉穴恰恰含在较粗的部分,又在对方审视的目光下,由于那器物的流线形态,咕啾一声将它咽了回去。搭在腰间的手抚过脊柱的凹陷,最后握住后颈。年轻人轻笑着弯腰,让自己的身形笼罩对方,在开始泛红的耳廓旁低语:“算不算违禁物品,得检查一番才知道。
“请先生把它弄出来吧。”
他松开钟离的后颈,转而锁住受缚的手腕,摆明了不许他用手辅助。钟离深深呼吸,心知不会这么容易。他的腿被绑得极开,难以借力,穴肉为了排出异物努力收缩,却像是主动索求快感一般把那些起伏缠得更紧,费了不少功夫才吐出大半。一同被挤出的还有黏腻的体液,却在淌下来之前被刮开,均匀抹在在穴口和会阴,激得他又吞回一截。
“这么舍不得,看来大使先生很喜欢你家情人呢。”年轻人语调轻快地评论道,抬手将玩具送回原位。
璃月人发出啜泣似的长吟,拱起腰肢,在脚镣中空踢几下,被顺手拍在臀尖。沾湿了的半掌手套与皮肤相触,制造出格外响亮的拍击声,却不会引发过多疼痛。“请别乱动,大使先生。”他说着抽送起手中之物,每一下都对准腺体,不断增加速度与幅度。
“妨碍公务是要受惩罚的哦。”片刻后,他以与手上动作截然不同的节奏慢悠悠道。
大使看起来不为所动,被捣弄的穴道前方,属于女性的器官却受惊似的涌出小股春潮,嘀嘀嗒嗒落在桌面。特工的耳朵不会错过这样的细节。他低头望去,刚刚发现这处秘径一般打量起来,潮热鼻息喷在雌萼上,惹得那儿渗漏不已。
“先生怎么一副很期待的样子?”年轻人笑道,为能够引发钟离这般反应颇感自得。钟离自然是期待的;两人皆心知肚明,所谓惩罚不过是更加激烈的引导快乐的手段,所以他也不等对方回答,自顾自说下去:“明明在‘查’后面,这儿淌水是怎么回事。大使先生身上还藏了什么好东西么?”
他不清楚钟离是否做了额外安排,不过以他家先生的敏感程度,仅仅因为道具、束缚和他的话语展露出眼下情状也属正常。钟离断断续续向他保证没带其它东西,特工阁下自可检视一番,他便从善如流地拈起挂在腿环上的夹子,一边一个夹住花唇。这些夹子为保护大使娇贵的衣物衬了硅胶软垫,也没有伤到更加矜贵的大使本人。雌穴因双腿大张的角度被它们扯开,直接示人以一小截熟红内壁,在闯入者的注视下微微颤动,叫他差点儿忘干净原本的安排,只想立刻埋入其中,尽情享用一番。
钟离条件反射地试图合拢双腿,却只是让脚踝上的锁链响了响。掌握了“妨碍公务”解释权的特工顺势落下一掌,饶有兴致地观察挨打后花壁的瑟缩,又与以不同力道摆弄玩具时那儿的反应相比较,想要试出对方最中意的手法,时而拉起腿环又松开,在光洁的大腿上抽出浅浅红痕。钟离忍过半日,此刻再难抑制呻吟和挣动,如此招来更多“惩罚”,渐渐从臀上转移到双腿之间。年轻人小心地避开夹子,掌风拂上充血的阴蒂,却极有技巧地转为挤压感,只是难免叫纹理清晰的战术手套蹭过充血的淫肉。直接受刑的雌穴不断泌出润滑,试图缓和拍击掀起的热浪,结果尽数化作愈发放浪的水声,和手套上粘连的细丝。
他始终留心着身下人的动静,于对方屏息噤声时将那支玩具一推到底,又在同一刻对雌蕊施以持续而轻柔的拍击。对方如他所料登上顶峰,疏于照料的性器喷发在自己的办公桌上,被扯开的雌穴极力翕张,内部痉挛历历可辨,却只能可怜地吞咽空气,令他难以自持地回想起被钟离许多次这样拆吃入腹的美味回忆。
钟离先是在束缚允许的范围内尽量向后靠去,渴求更多他提供的快乐,很快受不住想要退开,却被抓住手腕固定在原处,承受了对方要求他承受的过量刺激。年轻人犹未满意,不待他从浪巅回落便捏起翘得无法回到保护中去的肉粒,再摸到一枚垂在前方的夹子。大使先生一时没能反应过来,直到阴蒂被夹扁,又被这近乎残忍的尖锐快感送上连续高潮,雌穴喷发清液,一半冲开桌上的白精,一半打在地板上,这才开始静静挣扎。
特工一把抽出后穴里的道具,用快速摩擦将这次绝顶体验推到堪称可怖的程度,然后制住对方以免弄伤自己。钟离在他怀中哽咽着接连唤他的名字和曾经的代号,达达利亚便也忍不住在他后颈留了牙印,接着一路烙下吻痕。璃月人在他亲到腰眼时欢喜地抬身——至冬这样的地方住久了,谁都会渴望身体接触。
待他终于平复一些,达达利亚吮着他的耳珠,极尽绸缪:“先生都喊破我身份了,接下来还玩吗?”他扶着对方站直一些,擦净桌面和他家先生的胸腹,自己则站在一滩淫水中。
钟离断断续续道,“‘公子’年轻有为,却未掩饰声音……被听出来也不奇怪。”
这便是要玩下去了。达达利亚咬了一下方松开他的耳朵,把人按回桌上,低头看向腿间。缀着夹子的阴蒂被挤掉了大部分血色,在透明部件下粉白的一片。“特工”拨动夹子,又轻拉相连的松紧带,当即逼出一声闷哼。钟离试图摆腰避开,苦于看不到下身的情况,反受更多牵扯,终于松了齿关,泄出一连串呻吟。公子没在其中听出疼痛之意,放下心来,收回手前又他的屁股上啪地扇了一掌。
接着是解开皮带的咔嗒。
十余秒后,他踏前半步,踩出格外响亮的水声。
现在特工立在桌前,与被锁在桌上的璃月人相距不到一寸,钟离已能隐隐感受到对方身体辐射出的热意。公子按兵不动,将一切收入眼底——长发拢成一束,半掩着后颈的牙印,稍显凌乱地散在桌上和脊椎处,将那片背衬得雪白。往下是他受缚的双臂,肘部微屈,手腕放松地搭在尾椎上方。他见对方随着那三声响动无意识地收缩雌穴,挤出丝缕蜜液,舍不得叫人多等,刷地拉下裤链。
尺寸骇人的阴茎应声弹到大使先生那口屄上,烫得他发出急喘。蕈头在被扯开的肉壁上磨了几下,却接着蹭过会阴,埋入后穴之中。他退出又回来,重复几次,每一次都进得更深。已被玩具调教几小时的窄道在主人刻意放松和摆腰配合下不怎么费力地将他逐寸吞到底,两人同时发出长长的喟叹。钟离手指屈伸数次,忍不住开口:“特工阁下、怎么盯着同一处检查许久……”
达达利亚爱听他含蓄地喊饿。他本在抟弄那对臀瓣,把未绷紧的肌肉揉成各种形状,好叫钟离先适应一会儿,闻言取来那支道具。“总要查得彻底些。”公子温言安抚,打开先前不曾用到的震动,点在阴蒂夹上。
虽然还不准备立刻喂饱他,先上些甜点却没问题。
钟离剧烈颤抖起来。震动从他最敏感的部位沿每一条神经蔓延开来。他再控制不了身体,只能任由魂销骨铄的快感将自己吞没、摧毁又重塑。脚镣上的固定链故意留出了易于滑脱的空隙,挣动中他甩掉链子,一脚踏进自己的潮吹液里,滑倒前被身后人一把捞住小腹,哆嗦着踩上制式军靴的鞋面才算站稳。
在公子看来,钟离此刻的身形有如正在舒展肢体的猫科动物,他的体内则像烤到一半的蛋糕,又湿又软,黏得几乎在吮吸。他握着那截窄腰,刚好可以把拇指按进腰窝,扣住了反复捣进深处。钟离很快团手成拳,把腰塌得更低。达达利亚听着他毫不掩饰的呻吟,忽然非常想要见到他的脸。
下一回整根埋入时,他掐着对方一侧膝弯,把整条腿抬起来搁在桌上,几回之后是另一侧。 他猛然发力,把身高相仿的男人就这样挽着大腿抱在怀里,只靠腰腹发力颠动着肏他,撞得他的阴茎一次次拍上自己的腹肌。钟离低呼一声。他唯二的着力点是公子的臂膀和性器,只好仰头枕在对方肩上,绑在身后的手钩住了特工上半身的武装带。
这姿势不如方才这么深入,却瞄准了腺体,达达利亚迈步时重心的变换更是全数转化为针对敏感带的刺激。对方站定,急促的吐息捎着年轻人情动后沙哑的声音灌入耳中:“大使先生,要不要猜一猜,现在我们站在哪儿?”
钟离对他刚刚移动的方向很难说有任何记忆,唯独知道自己应当是留下了一路水痕。达达利亚也不是真要问他。他并起璃月人的一双长腿,单手搂紧。“刷啦——”
寒气扑上钟离赤裸的胸口,显得背后的胸膛格外温暖。他立刻反应过来这个问题的答案:公子这是拉开了落地窗的窗帘。先前俯在桌上时,蒙住眼睛的领带已被磨得快要松脱,此时恰好滑落下来。他眨掉眼泪,模模糊糊地从视觉上认知到自己现下的处境——
公子端着他站在窗前。他的双腿又被分开,反光的玻璃映出腿间淌水的双性器官和绞住阳具的后穴。本应乖巧合拢的雌萼被强行剥开,袒露出徒劳收缩着的花道。待他看清第三枚夹子,那片已被夹得有些麻木的淫肉似乎又突突跳动起来,仿佛期待更多玩弄。
他们的目光终于在倒影中相遇。特工仅仅挽起袖子,小臂迸出青筋和完美的肌肉线条;大使则双手受限,不着寸缕,视线中仅剩的衣饰也被用作施以淫刑的工具,面容却仍显端丽。似乎暂时欣赏够了,公子扭过头,鼻尖从他的下颌蹭到发间,一边又开始动作:“先生的水现在流得更凶了。因为摩拉克斯从前就是在这儿操纵至冬宫的吗?”
钟离捱过好几下才能慢慢回答:“通常……还是在办公椅——唔!”
达达利亚忽然把他按到落地窗上。三枚夹子嗒地碰上玻璃,接着是三者之间的雌花。他甚至抱着钟离左右挪动,让充血的媚肉更好地贴合冰冷的玻璃,制造出叽咕叽咕的水声。
“帝君大人这张小嘴,真想从外头瞧上一眼……”
办公室位于三楼,不对主干道,工作日下午楼下空无一人。即使有人,古闻基金会的窗防弹防窥,能见到的只有玻璃反射的天空。两人都清楚这一点,却也难免因为想象中他人的视线愈加兴奋。钟离伏在冷窗和火热的人类之间,一时只喊得出不成词句的吟哦,除了条件反射的颤抖再无其他动作。他被寒意折磨的屄口泌出更多热液,顺着光滑的表面潺潺而下。
公子加快速度,每一回都叫饱满的前端犁过腺体,将对方挤在玻璃上的阴茎一下一下捣出汁水。裹着他的肉穴开始无规律地收缩,已是又要去了。他用挺拔的鼻梁拨开璃月人微微汗湿的长发,一口咬住先前刻下的齿痕,用微妙的疼痛将对方送上高潮,自己也被绞得缴了械。
待钟离从白茫茫的欢愉中回过神来,他已被安置在“摩拉克斯操纵至冬宫时坐的”那张办公椅上,垫着自己反绑的双臂。公子正把他的双腿架上扶手;年轻人甚至已经拉好了裤链,仅能从潮红面色和衬衣皱痕窥见一斑他们方才的情热。他俯下身,爱怜地抚过饱受淫虐的花褶。
“先生可要坐稳了……”
他轻巧拆下阴唇上的夹子。血液回流挑起一阵酥麻,钟离忍不住拱起腰,又被坚定地按回去。对方单手握住璃月人颀长的脖颈与他接吻,不叫他瞧见自己要做什么,一边取来身后桌上的道具,用最后那枚夹子连接的绳链绕了一圈,然后打开开关。
钟离抽一口气。细碎的震动沿着绳链撩拨阴蒂,在体内蓄积起快感,却远不足以将他推上顶峰。公子起身,手指代替舌头滑入璃月人唇间,又把运转中的玩具放在他的阴茎边上,“要是晃下来扯掉夹子,大使先生可要受罪了。”
话音方落,钟离衔着他裹着手套的手指应声低吟。公子不说就罢了,如此一说,令人很难不去想象夹子被扯动会带来的酸涩。那手指在他口中戏弄一番,最后退到齿列边上,示意他帮忙脱掉手套,他便叼住指尖的一小块皮革——
门铃突然响了一下。
基金会核心成员有会客区的通行卡,内部还针对不同情况设置了三种不同的按铃方式,这样的动静不属于任何一种,多半只是通过常规渠道投递的信件或包裹。两人注视对方,继续他们正在做的事,公子的手从手套中挣脱出来时门铃又响。“我去看看,帝君大人能保持安静的吧?”他不紧不慢地把那只手套塞进钟离口中,语气诚恳得仿佛是在提供帮助,然后支着帐篷走出了房间。
钟离没去心算他离开的时间。他抬眼见到自己在落地窗上留下的斑驳精水——那儿本是一个他自己的湿拓,只是现在被彻底冲散了形状——即使不看也会在手套上尝到其中滋味。他的下身雌萼半拢,却无法阻止隔靴搔痒的震动诱出更多淫液,顺着臀缝滑下后穴,在椅面上积起小小一滩。
公子进门便见到他闭目坐在湿透了的椅面上,不听话地扭动腰腹,带着阴蒂夹微微摇晃。他下楼时只见到一个文件信封,邮递员已经离开,此时将东西丢上沙发,大步走到对方身前。钟离沉默地望过来;眼下他无法开口,不过达达利亚也无需催促,直接解放出硬得发痛得器官,在那口屄上蹭了两下以作润滑,然后压入冠部,一推到底。
钟离咬着临时口塞发出模糊的呻吟。他饿到现在,忍不住抬腰迎接,那支道具差点儿缠着绳链滚下去,幸好被对方接住,抽出来送回它最初的位置,把自己注入的精液堵在深处。公子旋转底座,直到凸起处好好抵着腺体,又把人按回椅子,从上到下快速肏进来。他的大腿拍上钟离湿淋淋的屁股,完美地压实里面含着的道具,拍击声彻底盖过了闷在肉里的电机运转声——那玩意儿没有关闭,隔着肉壁传来柔和的震动,他被夹得咬紧了牙。
曾经的帝君渐渐融化在椅子中,又被托着后腰捧高下身,公子得以一路碾过前侧的敏感带,撞上因情动而从更深处降下的肉环。他用另一只手扯起阴蒂夹上的绳链,变换着角度抖动手腕,可怜的肉粒都被小幅拉长。钟离抬起双腿缠他的腰,被手套封住的呻吟猛然拔高。又过几十秒,他哽咽着射在胸口,雌穴涌出的春潮染湿了公子的长裤,自己也被彻底灌满。
公子坐在草草擦干的办公椅上,用一方沾水的丝帕为骑着他腿的钟离轻拭胸腹。璃月人仅披着前特工的大氅,锁住双手的搭扣已经解开,只是手腕仍佩着一对护腕似的皮铐。
擦净躯干之后,达达利亚开始处理两腿之间。溢出的来自两人的体液在钟离的喘息中被一一抹去,随后这方帕子被折成长条,塞入驯服的花穴之中。织物柔软,敏感的肉道难以完全咽下;泛红的唇瓣抿着黑色的一角,叫年轻人不由得多欣赏了片刻。
“经检查,大使先生没有携带违规物品,一切正常。”他揽着钟离的腰,煞有其事地开口,“出于国家安全考虑,今天的行动不得公开,对您的那位情人也要保密。先生能做到的吧?”
钟离一手扶着他的肩,一手探向后方,从桌子的抽屉里摸到一张纸,拍在年轻人的胸口——愚人众的授权文书,抬头摩拉克斯,如今自然早已失效。
“公子阁下,你还不能离开。”他噙着一丝笑意抚上对方的脸,“很荣幸地通知你,你被征用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