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战
关于情人挑战之一分钟高潮三次。
“真的要试吗？”钟离再三向他确认。
“要！”达达利亚回答得斩钉截铁，“可以吗可以吗可以吗先生？”
“可以。”钟离让他寻个椅子坐下，捏着他的下巴俯身，同他近距离对视。
“诶？”他还来不及问第二句话，视野里便只剩下那双非人的金色眼睛。它们沉淀着整个提瓦特和提瓦特之外数千年来的秘密，却在此刻向达达利亚一一揭示。他感到自己即将被这不可名状的庞然撑破；他疑心自己是否还能维持人类的形体；他尽力握紧自己易碎的灵魂，以免它成为某个更伟大的存在的微不足道的一部分。
然后，在恐惧的尽头，喜悦诞生了。他仿佛经历了一生这么漫长的狂喜，直到有谁捏着他的脸，把他拉回现实。
当然是钟离。
再度看清那双金瞳以外的东西的时候，他瞧了一眼挂钟。一共过去十五秒。钟离一边替他拭去泪水，一边问，“爽吗？”
“爽。”爽得超过他第一次驾驭魔王武装，或是以神之眼凝出水形长弓。
“继续吗？还有两次，时间够用。”
“……继续的话，今晚大概不行了。”他诚实地说，“钟离先生觉得呢？”
钟离将手帕收回怀中，作思考状，片刻之后轻声笑道，“那便罢了，还是留到晚上吧。”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