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奏序曲

#R #双性 #道具 #半公开

「月暮银朝」七夕贺文。全网最迟音乐会相关,没有内涵的化妆间.avi。(这里设定参演乐团规模极大不止 CM 的六个人。)

预警:一点点 META 要素,胡编乱造,双性,舔批,衣下道具,微量踩鸭巴,基本没人的半公共场合。

后台不做爱,门票怎么卖。

正式演出前最后一次实地彩排结束,达达利亚背着琴盒,抱胸倚在化妆室门口。如果有人问他怎么不动,他会盯着对方的眼睛说:我的一只手套不见了,正要去找。

不过没有人问。他是演出者中唯一的至冬人,还是愚人众执行官,和其他所有人都不同路,且与大多数人关系紧张。偶有几道意味深长的目光向他投来——“我知道你在等什么”,他便照单全收,然后回以露出一边眼睛的微笑。

半小时后,钟离终于把剩下的人分门别类送回提瓦特。旁人多数只是致以一句“谢谢指挥”,不解其中奥妙,以为他逐一道别的举动不过出于责任与礼数,只有执行官这般为数不多触及秘辛者才知道,乐团搭乘的双程传送全有赖于仙祖的洞天和岩主的权能。

璃月乐手最晚离开。达达利亚看到魈有意落后,视线从自己身上滑过,然后冲他的帝君大人点了点头,钟离也向他颔首。下一秒,夜叉留下墨绿的残影,消失了。

化妆室只剩下他们两人。钟离终于转头看他。

钟离拥有相当特别——事实上执行官认为没有必要——的看人技巧。他保持眼睫低垂,直至面对目标,这才抬眸,投以视线。

即使他们相处得足够久,执行官还是被看得心头一跳。

——他们相处得足够久,他也观察得足够细致,因而得以认出对方的肩膀比之前舒展了几分,眼角下垂了一个不易察觉的角度,还微微启唇,不再这么精确地控制自己的呼吸。作为乐团穿得最多、最正式的人,他们的指挥在燠热的聚光灯下仍显冰肌玉骨,此时才能瞧见鼻尖几星薄汗。

吉他手慢慢地说,“指挥先生现在有空帮我找手套了吗?”

拥有亲政近四千年这般常人难以想象责任感的指挥先生向他走来。他以为钟离会带他去自己的小世界,却被抓住胸口皮带,拽进先前使用的隔间。对方放下遮光帘,将吉他手按在化妆凳上,自己则半坐着梳妆台,整套动作行云流水。

要说达达利亚没幻想过这个场面,那就太不诚实了。他不曾对钟离提过,担心有违对方的原则,也是觉得没有必要让他在这种事上妥协。不过既然钟离有这个意思,他自然不可能反对。吉他手垂臂,让琴盒轻轻落地,抬手去解指挥礼服背心的最下面几颗扣子,然后是腰带。

钟离挺腰,配合他把自己剥成极不得体的样子:小腹袒露一如他的神像;黑色内裤勉强裹住鼓囊囊的一大团,又勾勒出下方一线谷地;长裤挂在膝盖上,因双腿被对方的身体分开没有继续往下掉。达达利亚凑近了腿间嗅他,刻意发出明显的吸气声,然后满意地看到他半软的性器在自己的鼻尖下一点一点胀成无法被布料妥善藏起的尺寸。

现在指挥先生的呼吸也急促得清晰可闻。他伸手朝自己的下身探去,却被半途截留,放到吉他手的肩上。这叫他轻哼一声,却也没有坚持自己的想法,转而撩起对方过长的刘海别在耳后,捧住那张年轻的脸蛋,拇指轻轻抚过眼下。

达达利亚忍不住在他手心里蹭了蹭,然后低下头。他不急于移去最后一层屏障,就这样隔着织物舔了上去。黑色不擅长展示形状,何况钟离本人挡住了大半光线,但他对这具身体唯手熟尔,舌尖准确地抵住阴蒂,把棉布不够细腻的纹理印上这块不知充血了多久的淫肉。

“——”钟离猛地收回手,捂在自己嘴上。

他再接再厉,打着圈儿碾它,直到唾液浸透薄薄的布料,又制造出截然不同的触感。钟离已经喘息着仰起上半身,差点儿失去平衡,他及时扶了一把,让对方能安稳靠上背后的镜子,又用力一嘬,把这具身体最易操控的器官同衣物一起吸入齿间,轻轻研磨,如此便将指挥先生送上今晚第一次未射精的高潮,榨出克制的挣动和以掌掩住的呻吟。

通常他不会这么快用到牙齿,唯恐疼痛伤了兴致;不过眼下达达利亚清楚,这具身体一定已经做好了准备,乐于接受各种尺度的刺激。长裤终究有些碍事,他也因为钟离餍足的情态起了反应,干脆彻底褪下一边的裤管,握着另一只小腿叫他踏在自己胯间,然后将内裤拨到阴户的一侧。未得抚慰却几乎完全勃发的阴茎被松紧腰带箍住紧贴小腹,略带弹性的布料兜着饱满的阴囊,下方的女性部分则门户洞开,暴露在滚烫的视线与鼻息之下如同暴露在聚光灯下。

“先生的身体,也会像人一样因为‘成熟’颜色变深吗?”达达利亚捏住两瓣没能完全贴合的软肉,他们初试云雨时,执行官曾为此处未经人事的瓷白惊讶,如今鼓鼓的花褶却已是一片熟粉。

“应当如何解释呢……不如说是染上了公子的‘人气’。”他将手放在对方肩上,轻轻叹息。

换作平时,那口雌穴在如此兴奋的状态下早就春潮泛滥,却不会像现在这般微微张开,一副饱受疼爱的样子。达达利亚自然知道为何如此。他环视一周,没有找到得用的东西,于是解下披风垫在自己腿上,这才在对方拧腰明示下咕啾滑入两根手指,于湿热之中稍加探索便夹住了什么东西往外扯动。

随着黑色柔软之物露头,被堵住的体液淅淅沥沥地漏下,打湿了正红色的披风。“嗯……”钟离因那怪异而并非令人不快的摩擦感小幅颤抖,却没忘记一边轻踩脚下性器,对整根长度施以均匀而柔和的压力。达达利亚喟叹一声,把那个湿淋淋的东西完全抽出来抖开。

是他不成样子的左手手套。

“终于找到了……谢谢指挥。”他调笑着说,但这并非全部。卷成筒状的手套不过为了固定更深处的东西,叫他们的指挥先生不至于在排练中失礼地弄湿自己。真正折磨了钟离整场演出的玩具瞄准了阴道前壁的敏感区,又受电吉他的遥控——达达利亚参与的曲目不多,但只要他按拨琴弦,纺锤状的跳蛋就会随音乐的节奏震动,敲击那一小片富集的神经,哄着宫腔泌出滑腻汁液又全数拦下,维持住主人的体面。即使不动,它也能提供不容忽视的压迫感,偶尔随着姿势的改变来回游移,绝不叫人太过轻松。

整个晚上最激烈的吉他演出是达达利亚的独奏。

这段独奏他烂熟于胸,早已形成肌肉记忆,因而得以分出一半心神欣赏乐团的帝君。那时舞台投下两道光,一道笼着钟离,一道笼着他;他的指挥腰背笔直,全部注意力都投向他,随着旋律——随着他手上的动作微微蹙眉,时而舒展,毫无保留地任他享用自己的神情——仅他一人能够分辨的忍耐与欲求。

取出手套之后,穴口柔顺地合拢,将那颗安静蛰伏的跳蛋藏入内部。尽管不置电线和挂绳,他们倒是不为如何取出玩具而烦忧。达达利亚再次低下头去,这回直接品尝起挺立的阴蒂。

温和却无法宣泄的快感积累整晚,可怜的肉粒当然不会因为仅仅一次攀顶而消肿。每当端详这个不同于常人的器官,向来果决的执行官都会心生犹疑——指掌、唇舌、乃至齿列,到底应该对它施以怎样的对待?这会儿他用舌尖剥开包皮,又以对于此处而言稍嫌粗糙的舌面反复摩挲,已经感到钟离在他手中绷紧了大腿,试图并拢却被牢牢握住。他往下舔去,蹭过尿口,浅浅钻入不由自主收缩着的阴道刮了一圈,一路勾回来后重重碾下,几乎把阴蒂压扁在耻骨——

人类的身体拥有相对固定的运作模式,岩君的肉躯比普通人类运行得更稳定些。只要达达利亚愿意,他可以像这样把钟离轻松吃到高潮,却总是来不及做完所有想对他想做的事……指挥先生含着自己的手指堵住声音,被刻意无视的阴茎喷发在礼服上,阴道想必正在激烈痉挛,翕张的穴口吐出几缕清液,然后啵的一声顺利挤出流线型的跳蛋,同更多淫水一起落在披风上。

吉他手随手把那个小玩意儿擦了擦揣进兜里,抬头看他。钟离也正注视着他,胸口起伏,眼底红痕既像要烧起来、又像要淌下来,凤目沁出湿意仍在尽责地维持脚上的动作,调整角度时轻时重地挤按前端。达达利亚被这毫无节奏的压力刺激得有些难以忍耐。“可以了……”他握住那只脚踝往外推高,让对方踩在桌上,更多地打开自己。

先前那一轮,他还来不及用上更加灵活的双手——指腹、指节和指甲于此一事各有裨益,空手和手套亦是触感不同。不过在正式开始之前让钟离去个两三次对他们来说也算常事。指挥先生尚未平复呼吸,裹着手套的手指已经埋入雌穴,又抽出来换成两根一起。攀了顶却什么也没吃上的甬道立刻驯服地缠上来。吉他手灵活地转动手腕,因勤于武艺而凸起的指节轮流展平每一道褶皱,最后掌心朝上,指尖顶住那一小片不太光滑的区域搓揉。淫液随着他手上的动作挤出来,誓要把这只手套也糟蹋一番。

他的拇指收着力触上体外的蒂尖,不徐不疾地拨动起来——要是太重了、太快了,这一回合也将很快结束。钟离像被拨片扰乱的琴弦,颤抖着发出哽咽似的喘息。他似乎已经放弃捂住自己的声音,垂手落到对方头顶,低哑的吟叹便同体内的水声一起在这个狭窄的空间回荡。

达达利亚心领神会,却没有立刻满足这个要求,只是在那条光裸的大腿内侧随意落下几个湿漉漉的亲吻,又转头去舔不断收缩与放松的腹肌,舌尖偶尔蘸进肚脐。“先生不怕被人听去了吗?”他贴在那儿用气声道,“那我可不可以……拍一拍这里?”拇指配合着加力,阐明他的指代之物,把红肿的阴蒂捻得东倒西歪,整只手看起来几乎把那片阴阜握在掌中。“声音或许比较响;不响也可以,但是可能会很痛……先生喜欢我戴着手套,还是不戴?”

年轻人连着抛出好几个他们都明白并不需要回答的问题,又添一根无名指开始抽插。钟离立刻把他绞得更紧,手指穿进橘色的发间,腿心被带出的汁水溅到了他的面颊——

“——还有人吗?钟离先生在吗?要清场啦!”

远处传来工作人员的呼喊,接着是不紧不慢的脚步声。达达利亚却陡然加快手上的动作,又凑过去以唇抿住亵玩了许久的肉蒂,牙齿轻轻磕在根部,大力吮吸——前任岩君当然不可能真的失态到出声暴露,只是猛地仰起头,潮液喷了执行官小半张脸。

直到含着的器官不再颤抖,达达利亚才松了口,手指仍在抽搐的肉道中缓缓搅动,等待对方从高峰回落。略显粘稠的液体从他的下颌淌下,他眯起沾湿的一侧眼睛,扬声道:“钟离先生之前在陪我找东西,现在在帮我卸妆。我们马上就走,会记得关灯,你锁门吧!”

那人应了一声,没有多作停留,想来也是急着下班。钟离倚在镜子上快速喘息,形容凌乱,长辫垂在身前,镜面被他的体温蒸上一点雾气。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达达利亚,摸到身边的纸巾盒,抽出几张敷上那张滴水的脸,做起刚刚被安排的任务。

“抱我起来,关灯,我们回去。”他说着,双腿环住对方的腰,赤裸裸地贴上楚楚衣冠下坚硬膨胀的部分。

达达利亚说,“遵命。”

 

END